这次重启时间线的活儿干的很规矩,傻柱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就是年的月日,如今已经生活刚满一周了。
在霍格沃茨的那段日子里,沙娜娜一再提醒他,在厂里不要显露出凡水平的厨艺来,那样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傻柱从善如流,在厂里做菜以糊弄为主。
果然这周过得那叫一个太平。
四九城的通勤终究是个绕不开的问题。
傻柱忍了几天,还是决定必须先把自行车买回来。
做熟不做生,以前买的那辆旧车骑起来挺顺手,傻柱也没再叫阎埠贵帮忙,把手上的茶叶搁回屋里,就出门往北新桥寄卖所走去。
傻柱并没有往寄卖所的售货厅里面挤,而且走进了一旁收购部的小门。
虽说门开的小,可收购部里并不阴暗,几支日光灯把屋里内照的通亮。
一溜深棕色木柜台后面只有两名工作人员。
一名工作人员用眼眶夹着镜子,在细细地查看手表的零件情况。
另一人和一位顾客在摆弄一架胶木的蓝天相机。
傻柱见这两人都不认识,以前也没记住阎埠贵的熟人具体姓甚名谁,问都不好开口问,只得在一旁呆站着,寄希望于那个熟人自个能出来。
傻柱有所不知,这四九城的信托商店有个规矩。
不卖东西的话,是不能在收购部停留的。
他穿着身油乎乎的绿棉袄愣头愣脑的进来,傻里吧唧的站着不吭气,收购部的工作人员疑心这是哪儿的街溜子来戗行的。
两名工作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把桌上放的铁夹子向下一压,铁夹子出一声响亮的“吧嗒”
声。
两名带红箍的工作人员从门口进来,略一看情况,拽着傻柱的胳膊就往外拉。
幸好这时从屋里面的小门出来一人,正是傻柱要找的熟人。
傻柱忙和对方说了一箩筐的话,对方才真信了他是阎埠贵的邻居,和傻柱来到店外商量起车子的事情来。
没有三大爷引见确实不那么好谈价,对方张嘴就是八十五块。
前两次都是七十五买的,傻柱实在不愿意平白多花十块钱。
自行车从元月份开始就不要票了,满街都是买新车的人,旧车的价钱一個劲儿的往下掉。
卖车的心里面的底价也就没有那么高。
他在傻柱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开始松口说道:
“七十五真不成。
都是熟人,你也是个实心要的。
再给你少两块,七十八!
当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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