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襄说道:“难怪我不喜读这类的诗词,君若无情我便休,我想,世上的女子,不见得全没有这般骨气,何至于来写这些酸溜溜的诗词?”
范渺渺笑道:“你能这么想,那我真的就放心了!”
柳令襄恍然大悟,嘟囔说道:“原来你兜这么大的圈,还是在费心开解我。
你只管放心好了,在我心中,情爱真的没有那么重要,若是让我觉得难受,我自然会退避的。”
她有主见,有决断的勇气,范渺渺为此感到很高兴,料想在这之后,不管是为十一皇子,还是为她父亲,她都不至于为忍受痛苦,到委屈自己的地步。
早知如此,自己何必怀揣着担忧,急急忙忙赶来京城?
范渺渺说道:“我来京城,本来是因为担忧你,不过,现在见到你能自如处理一切,倒觉得是我太小瞧了你。
照你与大爷的筹谋,窑口正是急需用人的时候,过几日,我就回新亭去,因为六掌柜一人恐怕忙不过来。”
柳令襄说道:“都来了,索性多玩些时日。”
范渺渺默默摇了头,柳令襄见她去意已决,便也不劝了:“反正书信一来一回,至多十日,也算不上很远。”
店小二推门进来,奉茶、奉点心,范渺渺与柳令襄止住话头,重新坐回桌边,一边品尝,一边点评。
柳令襄点点头,说道:“他们家的点心糕确实不凡,咀嚼回味,有茶香满口。”
范渺渺尝了口甜茶,也将头一点,说道:“有团茶的风味,却不重香料,在清茶风靡的当下,难怪会受欢迎。”
多吃几口,已有饱腹之感,余下的便叫牵云、秋水分食。
两人离开积善阁,在湖岸边一边散步,一边消食,走了一二里,忽见身旁不少游人都手捧着菊花,柳令襄略感诧异,说道:“清明不是过了吗?”
范渺渺也不知情,向她摇头。
秋水过去打听,回来说:“前面桥畔有一处亭台,听说是哪位女眷之墓。”
不知是哪位女眷,竟让行人纷纷前往凭吊?柳令襄好奇心起,拉上范渺渺,说也要去吊唁一番。
到了那里,只见亭匾之上写着“应怜”
两字,两侧亭联则分别是“忽见陌头杨柳色”
“悔教夫婿觅封侯”
,用的古诗人王昌龄的诗句。
柳令襄转头跟范渺渺说道:“原来这是观闻湖著名‘三亭’之一的应怜亭。”
应怜,应怜,范渺渺望着墓亭下石碑,缄默不语。
柳令襄却没有察觉到她此刻的古怪,走上前,仔细辨认碑上书法大家的题字。
大概是哪位游人好心清扫,碑石之上不染一点尘埃,阴刻的线条苍劲清晰,柳令襄轻声念道:“故庄宪王妃章氏之墓。”
“是我知道的那个庄王吗?”
柳令襄对这段历史搞不清楚,稀里糊涂地问,“为何他的王妃死后没与他葬在一块?”
“你不知道哩,这里也只是王妃的衣冠冢。”
一旁的好事者摆了摆手,向她说道,“当年庄王反叛,她被迫自尽,死后既不入王陵,也不归家族祖坟,草草埋了。
后世因怜悯她的遭遇,在此地建墓修亭,用以纪念。”
柳令襄叹道:“人都死了,后人光是纪念有什么用?”
范渺渺走上前,蹲在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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