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凭景道:“我确实想。”
李棋冷哼一声。
赵盈盈站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话,感觉自己听懂了。
李棋是相公的大夫,在替相公诊脉,相公也的确说过自己有头疼之症,不过体内的毒素又是什么?
她深觉自己作为一个贤妻,这会儿应当说点什么关怀的话,便道:“那相公便将那灵丹妙药随身带着吧,下回犯病的时候,便不至于难受了。”
她这话一出,李棋再次笑了。
赵盈盈可以确信,李棋就是在笑她。
她睫羽微扇,仍是不解,他又笑什么?
但她不可能问李棋在笑什么,李棋也不会告诉她,她只好按下心思。
李棋对赵盈盈道:“手伸出来。”
赵盈盈看了眼霍凭景,霍凭景示意她别担心,她这才磨磨蹭蹭地把手伸给李棋。
李棋把她脉象,又是蹙眉,脉象平稳康健,没什么特别之处。
的确奇怪,那她身上的异香怎么能解玉黄泉的毒?
他按下心思,放开赵盈盈的手。
“既然你最近不着急,那我也不急了。
我再去钻研钻研,走了。”
赵盈盈见李棋要走,挽留了一句:“李兄不留下来用午膳么?”
李棋这回没笑出声,但眼神笑了。
赵盈盈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她走到霍凭景身边,嘀咕道:“相公,这人好生凶,真可怕……”
她以为自己已经声音很小,却还是被李棋听见。
李棋似笑非笑看了眼霍凭景道:“我可怕?你怕是不知道,你身边这位,那才叫可怕。”
赵盈盈心说,胡说八道,她相公哪里可怕,分明很温柔很体贴。
李棋说罢,转身走了。
正巧朝北过来,与李棋迎面遇上,道:“李先生……”
赵盈盈听见这句,撇了撇嘴,原来应该叫李先生么?
霍凭景道:“李棋这人性子是有些奇怪,冷冰冰的,是有点吓人,不过盈盈不用害怕,他没什么恶意。
至于称呼,你直呼其名也可,但不必称他为李兄。”
平白让李棋占了他便宜。
“噢。”
赵盈盈点头,又道,“原来如此,我方才不知道,我看我母亲从前待客都是这样,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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