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豪奢无比的宅邸,主人家大摆宴席,招待着自己的亲朋。
一位身穿青白丝质长袍的年轻男子,边向王旭芝敬酒边问道:
“王兄,我托你画的画,画的怎么样了?”
();() 王旭芝颇为苦恼地回道:
“周兄,不是我不尽心,最近实在是没有灵感。
你也知道,画画这种事情,就和写文章一样,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况且你予我的美人纸实在是稀世珍品,我若是轻易动笔,岂不是辜负了这绝世佳品?”
周生赔罪道: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我没有催你的意思。
我就是问问,就是问问。
来,满饮此杯!”
……
回书斋的路上。
“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醉醺醺的王旭芝迷糊糊地问着马夫。
马夫回道:“老爷,前面有位姑娘倒在了路旁。
您看,要不要帮一帮?”
王旭芝拉开马车车厢,抬眼望去,道路旁边一位年轻女子倒在草地上,掩面哭泣着。
只见那女子乌发及腰、青衫曼笼、玉体香肌,不见娇容就可知是位风情万种的绝色佳人。
王旭芝的酒意登时醒了一半,下车走到女子身边,轻声问道:
“姑娘为何哭泣?”
女子放下衣袖,眼含泪水,楚楚可怜地说:
“公子你又不能解我的忧愁,问我又有什么用处呢?”
明眸善睐,齿如含贝,我见犹怜!
王旭芝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拍拍胸脯说:
“姑娘且宽心,我王旭芝虽然不才,但也是朝廷在册的举人,在泗水城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些许颜面的。
你有什么忧愁?如果我能效劳,决不推辞!”
女子惊喜地说:“公子此言当真?”
王旭芝略带得意的说:“自是当真。”
美貌女子面色悲伤地说:
“我本姓娄,家中排行第四,公子可叫我娄四娘。
我的父母贪财,把我卖给一户有钱人家做小妾。
那家主人的妻子非常善妒,每日早晚打骂于我,折磨得我实在受不了,就想着逃到远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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