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两箭杀两将……她定然已至强弩之末!
“弓箭手何在?”
塔干力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放箭!”
“……中原人已无计可施,听我号令,随我冲锋!”
……
血,到处都是血。
独臂男人信手拔下射中自己肩部的箭矢,不住痛哼;女子白皙的胳膊被胡人弯刀划破,血流如注;平素总是笑容满面的秋月鬓角散乱,手执长枪杀红了眼;打小就锦衣玉食的从思拓抛却脏污的油囊,转头拿起石块狠狠砸下。
紧闭的城门在蛮力的作用下隐隐有松动之势,城门后的人吓了一大跳,方守中咬紧牙关顶在最前面,原本抵门是分组列队轮流休息,眼下形式紧迫只得全员皆上。
大虞儿女不会当任何人的狗,不会愿意对外卑躬屈膝!
他们不会容忍自己赖以生存的家园被外人占去,不会愿意让尚在襁褓的孩童陷入战火!
……
皇宫内。
“所以……这都是皇兄设的局?”
瞧见一旁被五花大绑的小太监和站在旁边的、活生生的杜光肃,满目惊愕的杜光严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杜光肃竟然没死?!”
他被严广牢牢制住,只得半跪半趴在地上,扭头去看阶上,“自始至终,你和太子从未中毒?!”
永和帝负手,一步一步地走下来,语气轻描淡写:“死到临头还能得天子降阶。
朕的好皇弟……你合该感到荣幸之至。”
杜允昭识趣地跟上,落后一个身位。
“哈!
荣幸之至?皇兄——”
杜光严的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他费劲儿地仰着脖颈,怨恨从阴鸷的眼神里倾泻而出,近乎嘶吼,“杜光宏!
你敢说……当年你能登基,是全然光明正大、问心无愧的么?”
周遭宫人尽皆垂,大殿里寂然无声。
天子忽而失笑,饶有兴致:“皇弟若坦坦荡荡地应下这谋反之罪,朕兴许还可以留你全尸。
但你悖逆在先,而今反过来指责自己的兄长……实在令朕伤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杜允昭望天望地,实在弄不明白自己这位意欲谋反的王叔,将死之人诘问这些,难道能让自己的坟头草长得慢一点?
“说实话,你想谋朝篡位,朕实在不明白你缘何觉得自己能成,”
永和帝望向阶上的龙椅——那个万人之上的位子,“而今看来……呵,倒是朕小瞧了你!”
“你既坐得,我缘何坐不得?”
深觉受了对方狠狠的羞辱,杜光严从不为自己的野心感到羞愧,此刻也是如此,“成王败寇而已!
皇兄既然觉我大逆不道,直接杀了我便是!”
“拉拢朝臣,勾结异邦,残害良将……你是该死!
大宛表面和顺,背地里却用茶叶和香料给朕和太子下毒,妄图染指中原,这些足够你们死上千遍万次!”
永和帝豁然怒斥。
“那你还在等什么?”
杜光严哈哈大笑起来,其身上的铠甲血迹斑斑,头散乱无章,哪里能看出所谓富贵王爷的模样?他的脸上满是不甘与怨毒,“还是说……你不敢?”
他心底记挂着神机营和塔干力的兵马,正要奋力支起身子时,忽听周公公匆匆入殿。
“陛下!
三千营和五军营那边俱已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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