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济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仙帝转世之人若想渡劫成功飞升仙界,就必须去正规的仙门修炼。
魔道众人搜寻这么久都杳无音讯,想必那人已经被藏身仙门。”
他着,再一次用鞭子指着秦否的头,“你作为毒谷的二少爷,竟然将如此重要之人送去仙门保护起来?做事不分轻重!
真是逆子!
逆子!”
秦济越越气,手握鞭子的手狠狠地点零秦否的脑袋。
他觉得儿子这颗脑袋是白长了,满脑子都是一些叛祖离宗的废料。
“爹,你别生气了!”
秦泺冲着秦济好言相劝,手上却拍了拍弟弟的肩头,示意他能够向着老爹服个软、认个错。
但是以往巧言善辩的弟弟今日却像是接收不到他的信号似的,就那么木讷的、一言不发的跪着。
一副拒不认错的姿态。
“你究竟是何时可以修炼的?为何学得都是些修仙之法?”
秦济继续逼问。
秦否的脑袋被秦济用鞭子点的摇来摇去,却仍然一声不出。
秦济失了耐心,虽然秦泺执意护着弟弟,手里还揽着秦否的肩,但是秦济一挥鞭子,还是抽在了秦否跪着的腿上。
他口中怒斥:“!”
秦否像是哑巴了一样,始终沉默着。
此时的他就像是以往那些被他嘲笑不怎么聪明的人一样——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为了另外一个此时此刻搭救不了自己的人甘愿受罚。
秦济见他油盐不进,一脚踹开了秦泺,气急败坏的朝着秦否狠狠地扬鞭而去。
那黑色的皮鞭上戴着根根细密的针,配合着由于秦济发怒而过于强劲的法力抽打在秦否的身上。
这次秦泺拦不住爹爹,眼看着弟弟在一旁受罚,满眼的心疼却又不了什么话。
他也是第一次见以往油嘴滑舌、见风使舵的弟弟也有不可理喻、顽钝固执的一面。
身为魔道的贵公子、毒谷的二少爷,他怎么就铁了心的要保护那个仙帝转世之人?甚至为了袒护某个仙门,竟然可以一言不发的被爹爹这般毒打?
如此愚钝的做法,倒是不像他那个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阿谀逢迎的胞弟了。
秦否岂是一个不知道利害关系的人?
只是他不想出来这段时间他在清韵崖修仙习武。
无论如何,他不想让白容璟有危险,也不想让清韵崖成为魔道的众矢之的。
或许秦否离开毒谷的时间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确变得不怎么聪明了。
可是他又好像从来都没有变化过。
坚持所坚持的,保护想保护的,是他一贯的作风。
终于,秦否被亲爹那带着法力的鞭刑抽打的晕厥了过去。
“爹!
爹!
别打了!”
眼看着秦否倒下,秦泺惊恐的上前抱起满身血污、瘫倒在地上的秦否,“你难道真的要把信鸢活活打死吗!”
秦否从不能修习,虽然表面上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不能修习、没有前途的废柴,魔道里做什么事都不带着他。
可是也正因他修习不得,所有毒谷的人对他都格外的偏爱,毕竟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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