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林家庄园后,满晴没有回别墅,而是骑车去了城内的一家射箭俱乐部。
她需要发泄。
换好衣服,拿了一套弓箭,满晴在靶场内不停的射击着,一箭又一箭,每一次弯弓拉箭都要把弓弦拉到极致,每一箭射出都是快狠准的正中靶心,厚重的木质箭靶在满晴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射击中已经显得有些摇摇欲坠了。
弯弓,拉弦,瞄准,这一箭又要射出的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忽然出现,按下了满晴抬起的手臂。
“你太用力了。”
声音里满是不赞同。
“师兄。”
见来人,满晴松开了已经拉满的弓弦。
来人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青年男子,他从满晴的手里接过弓箭,不赞同的着满晴“这个箭靶才三十米的距离,不需要你用那么大的力气,怎么。
心情不好”
满晴转身,拿起椅子上放着的毛巾擦了擦汗,虽然没有直接回答男子的问题,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心情不好也不能弄伤自己吧。”
青年说道,“牛皮指护都不带,想手指废掉啊。”
被对方这么一提醒,满晴才低头去自己的手指,这才发现自己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已经红肿破皮,一阵一阵的胀痛正不断的从指尖传来。
来自己刚才是真的气急了,居然都没感觉到。
“师兄最近不是在准备全国弓箭射击比赛的事情吗不忙啊”
满晴问道。
男人名叫张长弓,是满晴还在s省省运动队时射击队的师兄,大满晴十岁。
满晴刚进省队的时候,张长弓是射击队主力。
因为满晴进队的时候年纪小,再加上有天赋,长的又可所以队里的师兄师姐都很喜欢她。
张长弓也是其中之一,甚至私底下教了不少满晴射箭的技巧。
后来张长弓被调入了国家队,两人就没见过面了。
再后来,满晴被省队开除,手痒的时候会找地方射箭,机缘巧合来到了这里,才知道这家俱乐部居然是张长弓开的。
那个时候张长弓才知道满晴被省队开除的事情,也是好一顿惋惜,因为在他的眼里,满晴在射箭方面的天赋,如果好好培养的话,绝对可以去争取一个世界冠军。
“我就是个特约裁判,忙不到哪里去。”
张长弓把弓箭挂好,朝满晴说道,“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虽然你现在已经不是运动员了,但是手指可不能伤着。”
满晴苦笑了一下,听话的跟着师兄包扎去了。
裹了一圈纱布,满晴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手指的弯曲动作被厚重的纱布遮挡,笨重的感觉让满晴忍不住蹙了蹙眉。
“满脸的怨气,失恋了”
张长弓记得满晴现在在上大学,这个猜测应该最贴切。
“恰恰相反。”
“相反难道是有人纠缠你不至于啊,就你这武力值谁敢纠缠你啊,还不上去就是一顿揍。”
张长弓调侃道。
对于自家师兄的调侃,满晴回了一个白眼,不过她也不想和外人说自己家那点破事就是了“就是心情郁闷,出来发泄一下。”
“发泄可以,不过要注意分寸,我可不想哪天新闻报道说有人在我这里射箭把手指给割断了。”
张长弓夸张道。
满晴没忍住被张长弓夸张的语气给逗乐了,心情一下就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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