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寄君对于幼崽的态度,是比成人要宽容一点点的,无论是什么物种的延续,幼崽都是很重要的,她自己没有繁衍后代的,但是对于其他人家里的幼崽的确是要温柔一些的。
因此格外不理解,为什么有人类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畜生尚且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呢。
“这是我自己的家事,轮到你来多管闲事”
无头的尸体并没有倒下,脖子扭转了一下以后,甚至顺手去抓楚寄君。
“小心”
两个小鬼都很紧张,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楚寄君就这么挂了,楚寄君咳嗽一声,起来柔弱极了,手里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柔弱,她那把小巧的斧头反手一勾,就勾在了男人的手腕上,起来好像也没有用多少力气,轻巧的那么一旋,一只完整的手掌就落在了地上。
“你杀不了我的”
滚落在地上的头颅还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喊“反倒是你,今天晚上是肯定要死在这里的”
那脑袋都被砍成两半了,嘴巴还一张一合的搁那放狠话“长得比我想象中好很多嘛,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可是很久很久都没有碰女人了呢。”
楚寄君嗤笑一声,本来攻击向他另外一只手的斧头突然往下那么一划,一个小巧又辣眼的东西就飞起来了。
“你这也太小了吧要不是我特意往里砍了砍,都切不下来。”
楚寄君一脚把那个小东西踩瘪了,就算他是个鬼,缺失的身体部分还会再长出来,在这一瞬间也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同时开始愤怒的痛骂楚寄君“贱人毒妇你还能嚣张几分钟一会儿有你受的”
他的身体是要慢慢恢复的,在这个过程中已经足够楚寄君折磨他了,楚寄君拿簪子穿胸而过,把他的身体钉在了地上,然后拿小斧头把他卸吧卸吧,堆在了地上。
她尝试了一下发现这只鬼有些与众不同,簪子能够给他带来伤害,但是无法杀死他,要杀死他就要寻找别的办法。
于是楚寄君把他卸吧开了,到处乱丢,好拖延他身体恢复的速度,然后找找他身体当中有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命门的地方。
攻击脑袋不会死,攻击心脏也死不了,总不能就这么白忙活一晚上吧
小女鬼哆哆嗦嗦的去把自己的哥哥拼了起来,回头给楚寄君帮忙“怎么才可以彻底弄死他呀”
他哥哥也傻眼儿了,没想到自己恐惧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挨打不曾还手过的禽兽父亲,在楚寄君这里,就像是一块可以随便宰割的肉。
他因为要更弱小一些,所以身体还没有恢复,只能躺在那里嚷嚷“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杀了他让他灰飞烟灭,我就告诉你那个东西在哪里”
楚寄君一脚踢开男人已经恢复成完整的一颗,并且骨碌骨碌滚过来的脑袋“你有没有骗我这件事儿都不重要,因为就算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人我还是要杀的,跟你的话没有任何关系。”
杀畜生这种事人人有责嘛。
男人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是白折腾,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暂时放弃了恢复身体,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只觉得自己之前之所以落入下风是因为楚寄君从背后偷袭了他,导致他失去了脑袋之后,一时间变得虚弱了一些,才让楚寄君嚣张到了现在。
就算没有别的办法,楚寄君也是没有办法消灭他的,最多也就是他慢一点才能够恢复而已。
但是楚寄君触怒了他,他不想浪费时间了。
男人那些尸体碎块突然变成了一滩黑雾,瞬间在房间里四散开了,有一些融入了四面的墙壁,有一些融入了脚下,房间里突然地动山摇起来,墙角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袋子盒子,都跟着蹦达了起来。
楚寄君顺手拔起簪子,一把捞过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男鬼,把他丢到了小女鬼那里,然而情况却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房间并没有倒塌,只是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四面的墙壁,都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开始缓缓的蠕动了起来。
四面的墙壁不断的往里收缩,连着天花板一起,刚开始收缩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算肉眼可见,逐渐的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柜子都变得顶天立地了起来,甚至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显然是因为承受挤压这个过程太过考验柜子的承重能力,柜子快要坚持不住了。
小女鬼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哥哥,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声音也细细小小的,去问楚寄君“该怎么办呀”
楚寄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然后一不小心把自己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起来很不靠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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