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常说,不会说话的男人才比较酷么?”
赵虔以前话就不多,但后来阮语才知,那是他为自己精心打造的人设,实则他话很多,尤其酒后,密密麻麻,腻都腻死人。
每次骆千珩在的时候,赵虔总是格外有性趣,客厅里没有遮掩,他们顾忌到骆千珩随时可能出来,所以总会把地点换成浴室,或者拉着窗帘的阳台,或者就在次卧旁边的书房,锁上房门,不论出多大的动静,赵虔只是笑着冲撞,宽慰她:“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弟又听不见,想叫就叫,别忍着。”
是啊,骆千珩听不见,这在赵虔看来是一种莫名的刺激。
阮语将之定义为他的怪癖,但羞耻的是,她不得不承认在那样的环境下,她也格外容易到达。
九点多钟,骆千珩做完饭,除了三菜一汤和米饭,还有一盘切的整整齐齐的西瓜。
阮语把骆千珩买的那束满天星插在花瓶里,客厅比回来时还要整洁干净,阮语坐下来吃饭,宣布:<这两天你正好帮我收拾下房子,能打包的打包寄回去,不能打包的放闲鱼上卖掉,我过几天要把房子挂中介,尽快脱手估计卖不到什么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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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珩愣住,好半晌没下筷子。
阮语过度平静的反应让骆千珩觉得心慌,仿佛她不是在说卖房,而是下场直播要卖什么东西,甚至价格都不会过一千块的那种。
<生什么事情了?>骆千珩担忧。
<卖房、卖车、还债。
>阮语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缓缓咀嚼,吞咽,说:<等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我就回安德去了,可能凑一凑还是差一点,回头我妈如果给你消息问你,你先别告诉她我和赵虔分手的事情,等她把钱借给我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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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方的水晶灯有三档亮度,吃饭时阮语习惯开中间档,她说这种光照在食物上格外诱人,赵虔说照在她的唇上亦是如此。
同样的水晶灯,赵虔家里装了两盏。
阮语刻意把那盘西瓜移了下位置,离骆千珩近些,关心他:<听我妈说,骆叔叔给你在安德找了份工作,你毕了业就回安德吗?>
骆千珩点头:<我这种情况,能有地方要就很不错了,回去也好,我爸年纪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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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她爸爸妈妈年纪也大了,回去多陪陪他们,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是回去以后,和赵虔的事情必然瞒不住。
阮语撇了撇嘴,问骆千珩:<你今年……二十六了?>
对方点头。
阮语计算:<我比你大四岁,今年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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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重新拿起筷子去夹肉,眼睛酸涩,她想起了奶奶。
骆千珩一直没有动筷子,看她兀自吃完半盘红烧肉,才想起纠正她,他去茶几上把纸巾拿过来递给她,说:<是三岁半,不是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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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元旦到夏至,只隔了一个春天。
而从这个春天开始,他们之间不会再隔着一个赵虔。
阮语问骆千珩:<你会不会经常想起奶奶?想奶奶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骆千珩很诚实:<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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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奶奶也有一个很大的铁皮盒子,里面放满小额的纸币和硬币,骆千珩每天早上去上学钱都会在里面掏两枚硬币带上,那是他的零用钱。
有一回骆千珩睡不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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