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绮云住的是原本已经布置好的,开门的正中间做花厅,平日待客之类的。
进门左手隔出卧室和小书房,算是私人空间。
右手是漱房,洗漱和解决个人问题都在那边。
这个格局她挺满意的,也就没有改动。
但是如果以后没升职的话,那么右边原本她用来做漱房的那间估计就得分给其他“同事”
,然后两个人一起用这个花厅。
别看东西六宫看着房子不少,得宠的主儿一个人就正殿那五间屋子可不够用。
就算虽未明说,但是如今钟粹宫前殿的所有屋子现在都是荣嫔在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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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徐答应的正堂花厅,她的宫女已经点上了蜡烛和炭盆,香炉里还燃着淡淡的茉莉熏香。
就算天这么冷,屋里边角的窗子还得开着细缝通风。
没办法,答应的份例里面只有黑炭,烟气确实比红罗炭、银霜炭之类的要大一些,而且室内点炭火为了安全就是得开些窗户。
不过答应冬日每天有十斤黑炭的份例,只辟出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用炭的话,省着些的话全天用也是够的。
毕竟在这个后宫想要些出份例的东西,就得要银子,打点人际往来也要银子,就算原主在内务府有些关系,却也只是保证份例不被克扣替换成更差的而已,手头上的银子也是捉襟见肘。
如今她也就剩下不到一百两银子的身家。
这还是受封答应的时候家里人续续给她托人带了近二百两银子的缘故。
和徐答应拉了两句闲篇,严绮云便找了个借口回自己房间去了。
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儿去。
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拉着她谈备孕的事情,这场景让还没怎么被这个时代同化的严绮云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而八卦的话,两人不相熟的情况下那可不敢乱开口,这可是规矩森严的清朝紫禁城,不是三百年后那个买票就能去看的故宫。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严绮云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韶心,韶月怎么还没回来?”
严绮云有些担忧。
如今完全由她管辖的手底下人就是韶心韶月两个宫女,也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自己人。
今日韶月出门是去针线房拿做好的新衣裳,宫嫔们的年例一般在年前会,方便各宫主儿用新布料做两身时新衣裳,再加上年节免不了要走礼也是花销。
小一月前,她们就送了料子去针线房,不过足足到了这年尾除夕宴前的最后一天才差了人叫她们去拿。
“我去大门口迎一迎韶月?”
韶心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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