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外走进来一名黑衣侍卫,垂着脑袋,目不斜视,径直行到宫明月面前“大人,宫六有新消息了。”
宫明月转着杯子的动作停下,略微抬了下眸子。
黑衣侍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宫明月微微颔首,搁下杯子。
黑衣侍卫会意,退了出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往重樱这里乱瞟一眼。
白露用清水将重樱背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取出一支绘有青花的细颈瓷瓶,拨开瓶塞,将药液倒在她的背上。
药液呈琥珀色的粘稠状,泛着清冽的香气,甫一沾到伤口,立时抚平了伤口处火辣辣的痛楚。
白露小心翼翼将药液抹开。
宫明月起身穿过珠帘,掀开床前坠着的鲛纱。
白露松手,退了出去。
重樱慌得去拽身后的薄被,将自己的上身掩住。
为了给伤口上药,她可是脱得一丝不挂。
她的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龇了下牙齿。
宫明月将她的动作收进眼底,行至床畔坐下。
重樱裹得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活像一只圆滚滚的蚕。
她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按照时间推测,这个时候宫明月对千重樱并未有男女方面的心思,但不代表,宫明月是个正人君子。
宫明月肆无忌惮惯了,对千重樱起了心思,是在千重樱十六岁生辰宴那日。
那日千重樱喝得半醉,坐在池边,被从阴影里伸出的一双手推进池中。
酒宴正酣时,宫明月听到千重樱的呼救声,飞身赶往千重樱身边,将落水的千重樱从池子里捞了上来。
便只是这么随意地抱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从此邪念在心底生根,不管不顾师徒之名,将她拐上了自己的床。
记得原文是这样描述的千重樱浑身湿透,又只着一件薄衫,薄衫紧紧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躯,浑身的春光一览无余。
宫明月将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小姑娘身体滚烫得惊人,下意识滚了滚喉结,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无端生出邪念。
在众人闻声赶过来之前,他脱下身上的外袍,裹住她的身体。
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正是这个本能的反应,印证了这条蛇偏执又霸道的占有欲。
不得不承认,千重樱这具身体对宫明月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
在剖下千重樱的心脏前,宫明月曾痴迷于她的身体,与她日日夜夜缠绵。
重樱这么做是保护自己,被这条蛇盯上,并不是一件好事。
幸而剧情还只进行到开篇,千重樱暗中仰慕自己的师父,宫明月对千重樱却未有这样的心思。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千重樱眼底的慕,心知肚明,因对她并无兴趣,从来没给过回应。
重樱将原主对这条蛇的仰慕,粉碎了个干干净净。
仰慕这条蛇,那是嫌自己命长。
重樱用被子裹住自己身体的动作,没有引起宫明月多大的关注,宫明月此时的心思不在她的身体。
他注意到她龇牙咧嘴的表情,揉了一下她毛茸茸的发心“疼了”
重樱轻轻点了下脑袋。
疼了就是疼了,没必要骗人。
宫明月若有所思“你入我门下两年,这是我第一次罚你。”
重樱一怔,忽的记起,在宫明月露出真面目前,对原主的确是极为宠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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