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无奈,走了几步,面有不悦。
庆生觉得漫无目的地走,的确不是办法。
略一思索,便说:“要不,去吃海鲜吧。
上个月,我现一家海鲜店,开在城中村,对你们来说,或许名不见真传,但那味道真叫一个绝。
我和舍友吃过一次,至今念念不忘。
我敢肯定,只要你尝过,一定会赞不绝口。”
花枝说:“那行吧,就去吃海鲜好了。”
得到许可,庆生加快脚步,前往电白海鲜店。
海鲜店离柏州有些距离,大大降低了被同事撞见的概率。
电白海鲜店主打海鲜,但消费不算昂贵,近乎于城中村的深夜食堂,满足打工人下半夜的饮食需求。
两人到达海鲜店时,店子才开门不久,正在做各种准备。
他俩成了当天的第一批客人。
庆生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给花枝和自己涮净杯子和碗筷,再倒上一杯茶,和花枝碰了一口。
放下茶杯,服务员过来点菜,庆生喊花枝一起,去冰柜前,看实物下菜单。
庆生和强马他们来过一次,多少熟悉些情况,知道有几道菜味道正,有意推荐,但他忍住了,把选择权交给了花枝。
花枝点了四道菜,不够,但两个人,足够了。
等菜上桌时,两人饮茶聊天。
好几次,庆生见花枝恹恹的,想问问她生了什么。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表面看来,她嘻嘻哈哈,但她身份可疑,城府太深,庆生还是谨慎点好。
这时,店里又来了一桌客人。
见他们点菜的神态,庆生想起少小时候,在池塘捕鱼的经历,便讲给花枝听。
这些往事对庆生来讲,十分稀松平常。
不过,花枝在县城出生、长大,成年后,去外地求学,常年在大城市工作,没遇到过这些趣事,听了很治愈,心情逐渐好转,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
找准了花枝的需求,交谈就顺利多了。
随着交流不断深入,花枝开始恢复如往常,脸上展露笑颜。
有了这些前奏,菜上桌时,推杯换盏更加融洽自然。
几杯下肚,花枝真情流露:“不瞒你,你从车间调到写字楼,我当时有些不屑,觉得你没什么真本事,全靠溜须拍马。
后来,和你有些工作交集,态度才慢慢改变。
但多少有些不屑,觉得你没什么学历,很难再进一步。
没隔多久,你转到文宣岗。
我俩的工作,拉开了些距离,仔细观察,现你是有些真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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