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女说:“我在东莞长安,长安离松岗,只有一桥之隔。
我经常去松岗,说不定,以后我们会街头碰面呢。”
白裙女此言,当然属于玩笑话。
庆生没有,也不敢当真。
白裙女很善谈,由一件小事,可以扯出另外八件事来。
她讲的多是东莞经历,也许在别人听来,稀松平常,对庆生而言,却极陌生,因此听得津津有味。
终点站深圳北站,庆生就在北站下的车。
他原以为,白裙女会在东莞下车。
结果,她也到北站才下。
下车时,自然又是庆生帮忙取行李。
从高铁站下车,庆生有些迷糊,毕竟他第一次来深圳。
白裙女说:“我回长安,要经过松岗。
要不,你跟我一起吧。
到了松岗,我提醒你下车。”
庆生求之不得,他只背了个包,轻装简行。
白裙女除了行李箱,还有个包,另有两袋零碎物件。
投桃报李,他主动帮女人拎包。
跟在女人身后,几番折转,进了地铁,期间还转了一趟车,到达松岗站时,又用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从地铁站出来,女人叫了辆的士,搭车前往长安。
两人分别时,庆生一迭声地说着感谢的话。
白裙女大方得多:“不客气。
说起来,这也是缘分呢。”
庆生只笑着,不知如何答话。
白裙女讲完话,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叫阿碧。”
庆生赶紧说:“很高兴认识你,我庆生。”
阿碧说:“握个手吧。
如果真的有缘,我们一定会再见。”
庆生赶紧把手递过去,阿碧的手温润如玉,露出的半截手臂,更是光滑白洁。
握住她的手,庆生有些心猿意马。
看来,岳父说的没错,南方真的遍地是朋友。
的士绝尘而去,庆生朝路口的摩的师傅招了招手。
好些年前,深圳就开始禁摩了。
但松岗地处深圳西北,又靠近东莞长安,跑摩的仍是一门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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