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很粗粝,碰到脸颊的时候仿佛被静电击中,酥一麻心慌地迎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落蛮有片刻的呼吸困难,然后,血液开始慢慢地倒灌上头,一寸一寸地把脸染成了胭脂色。
方才是激怒,眼底有微微的红,如今一慌之下,竟就盈了点儿的雾气,细长的睫毛扬起垂下,把两汪清泉藏于掩映间。
宇文啸带着大家转身走了出去,落蛮还没能回过神来,伸手抚摸方才他手指停留的位置,还是滚烫的一片。
周嬷嬷以为她是气得发怔了,轻蔑一笑,“也不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凭你干下的那些下作的事也配进宫去给太皇太后贺寿?”
云姨娘闻言顿时生气地道:“你怎么说话的?”
落蛮收回眸光,看着周嬷嬷那张得意又嚣张的脸,嘴角上扬含笑过去搂着周嬷嬷的肩膀,“辛苦嬷嬷跑一趟了,嬷嬷慢走,我送你出去。”
云梦二位姨娘是知道落蛮的手段,这笑谈间就能出手,想着周嬷嬷这一次还不折在蛮哥的手里?甚至连周嬷嬷自己脸色都微惊了一下,但是却挣脱不了落蛮。
殊不知,落蛮竟然真是客气地送了周嬷嬷出去,然后就欢快地回来了。
“就这样?”
两位姨娘怔了一下,不收拾一顿?这看得不爽啊。
落蛮笑得眉目飞扬,“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嘛,敬老,敬老!”
云梦二位姨娘对视了一眼,皆觉得这笑容诡异得近乎触目惊心,两人同时打了一个激灵,蛮哥是气疯了吗?竟然跟周嬷嬷这个蛇蝎老毒妇说敬老?
落蛮脚步轻快地回到房中,站定片刻后一扬衣襟,连续打几个后空翻撞在墙上才罢休,雪狼飞快窜进来,她一手抱起在罗汉床上,脸上胭脂红未褪,连续的后空翻更显得面容娇艳胜过方才,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雪狼的脸,然后营造出深邃的眸光瞧着雪狼,“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啊?”
雪狼抬起冰裂湛蓝的眼睛看她,然后把脑袋伸过去舔了她的脸一下,乖巧地躺在她的怀中。
落蛮也往后躺下,眸光凝视着房梁,喃喃地道:“先别管他什么意思,我高兴什么劲啊?不,我高兴了吗?我没高兴啊,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抱着雪狼翻滚了一下,脸埋在雪狼的背上,“但是我真似乎挺高兴的。”
“蛮哥,你没事吧?”
门口出现两颗脑袋,眼神犹豫地看着她。
落蛮坐起来,清清嗓子,“气糊涂了,没事。”
“我跟你说,周嬷嬷那样的人不能忍,见一次打一次才行。”
云姨娘对周嬷嬷是恨之入骨,在平安苑的时候指点东西的嘴脸如今想起来还觉得恶心想吐。
落蛮看着云姨娘,忽然想起她来自于烟花之地,对男女之事甚是了解,遂马上招呼她过来坐下,“小云,我问你点事。”
云姨娘坐下来看着她,然后从取出一条手绢,问道:“什么事?”
落蛮眼底生光,“你说,一个男人抚摸一个女人的脸,意味着什么啊?”
云姨娘拿着手绢擦拭着她的脸,“一个男人抚摸一个女人的脸?”
“是,你擦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