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宦海沉浮,知道往后该巴结巴结这位池巴大人了。
可洛追一下子全懵了,自己与桑结细商了两天,何曾料到会有这一出戏?钦差也看出了洛追的心思,便解释说:“自进安多后,我每两天出一封八百里加急呈文,随时上报情况,圣旨是刚到的。”
洛追向钦差谢过后,回到帐中迅写好一信,交给塔布请他星夜赶回那曲呈与第巴,为了安全,特派大毛率卫队夜间持长明火把护送。
塔布向旺秋交待几句即上路了。
第二天换药时间,噶尔丹见一年轻女子端着药盘进来,定睛一看,虽衣着朴素,却有一种纯净秀气、天然之美。
旺秋瞅着那一对老鼠眼厌恶地狠瞥了一眼,解开缠带时,噶尔丹按捺不住,伸出毛茸茸的短粗手指在旺秋手背上揪了一下,旺秋猛地直起身正视着对方,噶尔丹一阵窘迫,问左右:“昨日的塔布医官呢?”
侍从凑近低声说:“医官有事,这位是医官的妹妹,也是一位门巴。”
噶尔丹大惊,坐起身来,连连向旺秋拱手作揖:“小妹,大哥失礼,勿怪,可千万别告诉你哥呀,不然往后还有何脸面见……”
一边说一边两手拍着头,“小妹,这伤口外圈红,不要紧吧?”
旺秋一边清洗着伤口一边说:“箭头正伤到筋腱,此处不易用药,已腐,我哥要是再晚来几天,这条腿就废了。”
说着,用一柄窄窄的细长铜片,在顶端放上药向伤口里送去,故意戳了一下,疼得噶尔丹直狼嚎。
旺秋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药送到深处才起作用,别乱动,这个位置的伤口要卧床静养,尽量少走动,至少养三个月才可完全恢复。”
其实只是一个普通伤口,塔布配的药,疗效不怎么样却能使伤口附近出现红斑点,待伤口愈后也就自动消失了。
十天后,塔布带回了桑结的两封信,一封是以五世达赖名义呈大皇帝的书信,一封是以他的名义呈送的,另有一札是给洛追朝见大皇帝时的应对之策。
调停工作也差不多了,噶尔丹答应撤兵。
其实他此次出兵有两个目的,一是打击、征服和硕特势力,为尔后东进扫清后方障碍;二是试探朝廷的态度。
他觉得目的达到了。
特别是益西老总管的一席话,使他认识到自己大举东征喀尔喀的准备还远不充分。
有一天,益西去拜见噶尔丹。
当年噶尔丹进宫都由益西引进,还常留下吃饭。
二人相见,噶尔丹忆起往事,对老总管感谢再三。
“一晃离开哲蚌十好几年了吧?那时你还不到二十,如今也已步入中年。
年纪轻轻就看出你是有为之人,如今雄据漠西,抱负得展,老僧特向汗王道喜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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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可,在老总管面前不敢称王。”
跟着,益西又回忆起与僧格的交往,“那一仗打得真惨,这么多年来我都不敢细细回忆。
能以少胜多,全仗僧格将军智勇双全,将敌军准时引入峡谷中,立了头功。
那段日子里我们常在一起,至今对你大哥还有着深刻印象。”
噶尔丹接着话题说:“老总管,弟子有一事不明,当年固始汗与兄长杀死却图汗占领安多,后来又进入西藏,朝廷为何不加干涉?”
益西心中一笑,心想:算说到正题了。
“那时内地大乱,兵烽四起,朝廷自顾不暇,边远之事哪能顾及。
而今不同,大清已经两代皇帝数十余载,百姓安居,根基已固。
吴三桂造反,兵多时达数十万,结果怎样?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汗王乃睿智之人,此中道理不难参透。”
见噶尔丹沉思不语,益西凑近,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来前,第巴大人念及多年同窗份上,特让老僧通知汗王一个重要消息。”
噶尔丹一惊,猛抬起头,挥挥手,左右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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