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己也是一时着急,等到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连呼吸都忘了。
钟二着他的脸越憋越红,甚至嘴唇有发紫的趋势,叹口气伸手到他的脖子,照着他的喉结捏了一下。
余己猛的后退,接着开始呛咳起来。
但他即便是弯腰咳嗽着,手指还是揪着钟二的衣服。
两根手指能有多大的力度
钟二只知道戳眼睛的话,或许能让人暂时失去抵抗力。
但她从来就不知道,两根手指捻住她的衣角,她就一步也迈不动。
钟二尝试过这种禁锢,她自己被自己震惊到。
余己将信封又塞到钟二拎着的袋子里,咳过之后,总算缓过气来,面颊还是泛着红晕,带着哀求着钟二。
“我妈妈”
“你是你妈妈亲生的吗”
余己愣了一下,明白了钟二的意思之后,脸上才下去一点的热度,又重新漫上来。
钟二叹了一口气,靠在门边上,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脸,“你我这”
她话刚说一半,余己比刚才还要温热的嘴唇,再度贴上她的脸颊。
钟二的呼吸一窒,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底弥漫上来。
阳光从囚室的小铁栏杆处照射进来,正好落在余己微微侧过的脸上。
钟二近距离的着他,他颤栗的眼睫,他脸上柔软绒毛,像是要顺着她的眼睛,一直刮到她的心里去。
钟二伸手将余己给推开了。
“我相信你是她亲儿子了,”
想到自己早晨照镜子那个猪头样,嗤笑一声,“真孝顺,我这样的脸你都下得去口。”
“你回去吧,你妈妈经常说,用不了多久就会出去,回去好好努力,争取让你妈早点出去。”
钟二说“我会帮她,但如果她一直那么欠,什么破烂事都要去掺和”
钟二着余己紧张的神色,还有他微抿的嘴唇,想到那嘴唇柔软的触感,鬼使神差将到嘴边的狠话咽了回去。
“我会教她老实的。”
钟二说着打开了铁门,余己没有再来拉她,钟二开门,走出去之后,站在门口又说了一句。
“你以后不需要再见我,无论是小票还是吃的,我都不缺。”
她对余己的那一点点兴趣,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让步,散的干干净净。
她已经是活在地狱,想活得舒服一点,染指天使的代价,对她来说有些大。
被钟二收拾一顿,很长一段时间内,余己的妈妈老实了不少。
她学聪明了,大事不惹,小事不断。
大概是畏惧于钟二的手段,即便是这女人又招惹了谁,不严重的话,也没有人再来找钟二的麻烦。
转眼又是一个月,余己又来见她。
钟二拍了拍中年女人的脑袋,称赞她一声教子有方,然后拒绝了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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