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香江已经没有在本土肆虐的毒贩,连被拦在海关的毒品货物都不多。
其中最大的一批,还是毒头那边送错了货,把卖到菲律宾去的货送到了香江。
那马仔还是个菲律宾人,最后死在了香江刑场。
自此,连错送过来的货都没了。
2005年7月1日,连任八年的简若沉正式卸任警务处处长一职。
他卸任地悄无声息,散伙饭都没吃,带着关应钧连夜收拾行李,私奔一样坐上了前往内地的飞机。
两天就到了辽省。
刚下飞机打车进了市区,就赶上东北大集。
下了车,简若沉一头白金色的头发迎风招摇,指着一筐黑红的辣条道:“那个是红糖面筋,买五块钱尝尝。”
关应钧穿一件廓形衬衫,风将衬衫吹得鼓起,他骨相好,岁月几乎没在脸上留下痕迹,只多了些成熟的韵味。
男人睨了一眼简若沉,“我闻得见。”
简若沉一讪。
好久不出现场,都忘记关应钧是狗鼻子了。
大集上摊贩们正卖力吆喝:“东北饭包啊!
又香又大!”
“炸肉,看一看,又香又酥!”
“东北麻辣烫!
黏糊糊的麻辣烫啊!”
关应钧死死拉着简若沉的手,生怕一撒手人就跑没影了。
他算是知道简若沉上辈子明明出生广省,为什么还会那么喜欢吃辣,这儿的菜几乎没有不辣的。
“冻梨,以前夏天都没有啊,现在有冰箱了,可不得夏天尝一尝?两位先生不是本地人儿吧?”
关应钧的普通话说得有点生涩,“不是。”
“哎哟,那可得尝尝我们这边的梨!”
大娘乐呵呵地,她包了头巾,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
简若沉的头发只剪过两次,后来又留长了,此时正披在身后。
俊得要命。
“老弟要不要?”
简若沉很久没听人这么叫了,轻轻笑起来,“要吧。”
大娘忙不迭挑了个,“现在天热,拎回家估计就能吃了,记得拿冷水稍微冲冲。”
“买两个。”
关应钧道,“梨不能分。”
大娘没想到两个男人还讲究这个,“你们关系真好,亲兄弟都没你们这么铁。”
简若沉耳朵热得发烫,强作镇定“嗯”
了一声,将老板娘递来的冻梨挂在关应钧手腕上。
随后酥肉、臭豆腐、熏肉、腊肠、辣条都左一袋右一袋挂到自己手上。
酥肉热得好吃,简若沉尝过,就戳起来喂给关应钧,“怎么样?”
关应钧咬了一口,品鉴三秒:“这摊7天没有换油了,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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