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拿他当孩子,左右糊弄,裴宴倒不觉得生气。
他们以为自己还是个昏头小子,能因为他们让他主事,就随意对父王下命令,这如意算盘幼稚又可笑。
也恰恰证明他们确实没办法了。
定康帝倒下,本来还能指望指望的太子和三皇子接连被下大牢,满朝文武现在群龙无首,要不然能让裴宴坐在主事位不过大家都知道,现在他们面临要解决的首要难题就是南方之乱,只要南方战局稳定,他们就有一息尚存。
奈何秦王父子都拒不配合。
他们不满意,裴宴还有脾气呢。
就算是坐在主事位上,他也没有权力命令秦王去做什么。
当然他也不会,别说是命令,就是建议他都不会和父王提一句。
父王心中除不掉的殇,只有他自己可以决定,自己该何去何从,裴宴不会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任何事情。
如果这时候有人问裴宴,秦王和天下哪个更重要裴宴只会觉得可笑,因为江阴贺崎叛变,原因不在他,不在秦王,也不在拱辰巷。
而在于贺崎本身,在于定康帝对各军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扣押军饷和军事物资,这明摆着就是让各方将士骏马自生自灭。
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要求人家必须忠诚,拿什么忠诚忠诚于谁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们,想将他们逼入绝境的定康帝吗
裴宴之前虽然想过军饷贪污案和定康帝应该有一定的关联,不然这么多年来,定康帝手握暗卫和麒麟卫都没有对这件事情进行过任何调查,可太反常了,却没想到竟然是主使。
与之相比,乐安长公主那还属于小打小闹,根本不值一提。
顾尚就更不用说了,甚至可以说成一切都是听定康的命令行事。
不过要说他们全然愿望,那也没有,公主府查封的百万两纹银以及顾家那不知名的庄子,都是他们中饱私囊的证据,所以他们也必然要付出代价。
也就是眼前,满朝文武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活,无暇顾及其他,他们才得以能在
大牢里喘一口气,不然处罚结果早已经出来。
说到底造成眼前这种情况的并不是秦王和秦王府。
秦王之于裴宴很重要,父王的任何选择裴宴无条件接受。
就算他再也不想穿上那身盔甲,裴宴都觉得理所应当。
“郡王,为何连你都认为这件事不可能难道连你都不能说服王爷吗”
有老臣循循诱导,声音绵长。
裴宴微眯眼睛。
“众位大人想说什么就把话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我父王正好也在,让他也听听你们的意见。”
一个两个的都凑到他耳边说些有的没的,是他态度有问题还是表述有问题,这些平常那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竟然还不出他的态度。
他明明已经表达的很明显了。
父王的事情自有父王自己做主,他有无数个阻止父王亲征的理由,却只有一个希望父王亲征的原因,以无数抵其一,后者完败。
不过这些他不会提起,他不想成为父王作出选择的理由,却一个个都再逼他。
裴宴的声音陡然变高,让正压低声音和他说话的几个大臣浑身一抖。
“哦他们说什么了”
却是裴贺之开口了。
“夸父王英明神武,只要蹬马站在战场上,就能战无不胜。”
裴宴高度概括总结。
秦王“呵”
了一声,“是吗”
裴贺之扫视一眼在座的满朝文武,又向被他们挤在中间、拥在上位的裴宴。
思绪有些跑偏,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如果他们把他当成是贺熙、贺晋之流,根本是对他孩子的侮辱,他家鱼儿永远都不可能把矛头指向他。
秦王就是有这个自信,这种自信不是源于血脉渊源,贺熙、贺晋与定康帝不也是亲生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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