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团砸在脸上还有点疼。
秦潇捂着脸,忍着脾气看过去。
只见那个恶魔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睨着她。
不知道这男人又在发什么脾气,秦潇冲他恭敬地喊:“陆总。”
陆时衍靠在椅子上,拿着笔指着落在她脚边的纸团,冷声问:“那个,是不是你画的?”
啥?
秦潇疑惑地捡起纸团。
摊开一看,她顿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纸团上是一个很抽象的人物画像,但是人物的两颗獠牙却是十分的形象。
对,她这画的是一个恶魔。
旁边还署了一个名字——陆时衍。
这是她上午想事情时随手画的。
后来去找线索的时候也就忘了这张画,没想到竟然好巧不巧地被这个男人给看见了。
陆时衍抚着额头,好像气得不轻。
秦潇试着解释:“这个画的不是你。”
陆时衍笑意森凉:“你当我瞎,看不到旁边的名字?”
秦潇抿着唇不说话了。
她将画像折起来,垂着头,一副做错事等着他责罚的样子。
陆时衍看了她就来气。
他抄起一本文件砸在她身上:“给我滚出去!”
秦潇连忙转身往外走。
陆时衍烦躁地扒拉着桌上的纸张。
好几副画,画的都是一些牛头马面的怪物。
这女人心里是有多阴暗,尽画这些玩意。
还把这些玩意比作他。
这是要气疯他的节奏。
晚上,秦潇琢磨着在资料室捡到的那张纸。
纸张有点泛旧,奇怪的是字迹看起来竟有点新。
上面写着:每月15号晚十一点,工地后山坳,秦震飞。
秦震飞是父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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