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美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嗯,鱼饵我早就放出去了,就他们什么时候上钩了。”
“鱼饵?什么鱼饵?我每天都跟你在一起,怎么没见你放出什么鱼饵?”
宴淇百思不得其解,他把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全都过了一遍,也没想明白尚小美是在什么时候给红日会下的套。
尚小美没想瞒他:“那一千兽币就是给他们的鱼饵,就他们什么时候上钩了。”
“一千兽币……”
宴淇在嘴里轻声念叨着,当初给钱的时候,他有多心疼,现在就有多奇怪。
这一千兽币怎么就成鱼饵了?夫人到底做了什么?
宴淇还想问个明白,尚小美却没心情聊这些了。
她这两天,虽然打架的时候没有受很重的伤,磕磕碰碰却免不了。
特别是左脚脚腕,不知道什么时候扭伤了,现在走路都疼。
在外面的时候,她一直忍着疼,现在却忍不了了。
“我的脚腕好疼,你快帮我,是不是肿了?”
尚小美小心翼翼地把鬼怪服脱掉,露出娇弱的身躯。
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单脚跳到床边,寻求宴淇的帮助。
她一露出真面目,宴淇就再次变得不敢她。
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那么娇娇弱弱的小雌性,是怎么敢跟红日会作对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娇娇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外面随便一个兽人都能将她抱走。
宴淇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视线下移,盯住尚小美的脚腕。
尚小美的脚腕确实有些红肿,不过这点伤,在宴淇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对他来说,就算脚腕断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怕疼、软弱的雌性。
脚腕只是肿了一点而已,她竟疼得要哭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遇到这样懦弱的人,宴淇只会嗤之以鼻,骂一声废物脓包,不再理会那人。
但是现在,他却单膝跪在尚小美面前,手里垫着布帛,如珍如宝的捧起尚小美白嫩的玉脚,配合地说道:“确实肿了。”
“疼死我了,现在怎么办?”
尚小美眉头皱得更紧了,清亮的眼眸,还真有了丝丝水汽。
宴淇的心脏突然漏掉了几拍。
与此同时,他心里竟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想把尚小美永远留在芥城,再也不回鬼蜮。
他不想另外几个男人到尚小美如此娇软、动人的一面。
“我帮你揉揉,”
宴淇眼神暗了暗,嘴上说得正经,一颗心却狂跳不止,紧张的呼吸都变了调。
他长这么大,从未跟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刚才捧起尚小美的脚,还特意垫了布帛。
但是现在,他却胆子大到,想借着按揉尚小美脚腕的机会,触摸她的肌肤。
虽然有强烈的道德感一直束缚着他,他却在心里反复地说服自己:“她是我的夫人,我已经入赘到了鬼蜮,就是她的人了。
我的夫人,我自然碰得。”
尚小美显然没有他这么多顾忌,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对于男女之间应该保持的界限感也明显不同。
尚小美从小就习惯了异性在合理范围内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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