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难言。
她恼,抬头,就见男人已经低头在处理工作,根本没注意到她的视线,也不跟她说话。
换做以往,只要她他,不论何时何地他都会默契感知。
胸腔似乎更酸更闷了。
贝齿咬住唇,温池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他一遍又一遍。
混蛋。
禽兽。
堵着气,接下来直到他结束工作牵着她的手离开,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哪个只回应他一个字。
厉肆臣自是感觉到了。
“车停哪了”
低头,他问。
温池幽幽他一眼,不说话。
嘴角微勾出淡淡笑意,抬起她的手吻了吻,厉肆臣索性牵着她在大楼外的停车场不疾不徐地走,边走边寻找。
有人经过,八卦的视线几乎都会落在两人身上。
“找到了。”
到熟悉的车,他带着她走近,拉开副驾驶车门。
温池这会儿连也不再他,默不作声地弯腰进入,气恼地就要伸手扯安全带。
骨节分明的手快她一步。
再熟悉不过的男性气息混合着她给他买的清冷男士香水味一起袭来,瞬间侵入她的毛细孔,将她淹没。
他的另一只手撑着车门,身体自然地探了进来,如平常一样扯过安全带替她系好。
胸膛不受控地微微起伏,温池没忍住发脾气“谁让唔。”
薄唇将尾音吞噬。
长指有力但轻轻地捏住她下巴抬起,以不允许她避开的架势,温柔地缓缓地轻碾她唇角。
心无旁骛专心地厮磨。
温池心尖猛地一颤,不过短短几秒,她便有些呼吸不稳,胸膛起伏的也更明显了。
指尖习惯性地就要攥上他衬衣时。
吻停。
他的额头轻抵着她的,薄唇若有似无地碰了碰眉眼,低哑的嗓音性感“我们回家。”
颤栗直击心脏。
差一点,细碎的嘤咛就从温池唇间溢出。
她重重咬住唇,呼吸已是紊乱。
想瞪他,他却退了出去,直起身绕过车头上车,一身深色正装,清冷矜贵丝毫没有方才斯文败类的模样。
再正经不过。
反观她自己
后视镜里,嫣红染满脸蛋,唇潋滟,一双眼眸媚得像是捧了汪水,怎么都是一副和人亲密过后的模样。
气得温池直接向窗外。
一路安静。
车子驶入车库,不等彻底停稳,温池气恼地扯开安全带就要推门下车。
清脆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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