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盐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自信,虽然这话说得也没错,不过他还是无动于衷,“你倒是自恋过头。”
孟塘听后也不恼,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时,对方却抄起身边一个枕头朝他丢了过来,力气不小,砸在身上还有点痛。
砸完人的姜盐冷淡道:“把我衣服还给我。”
孟塘一怔,随即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眨巴着一双漆黑的眼睛,“哥哥,你怎么那么凶啊,今年中午可是你主动倒在我怀里的。”
对方的话瞬间勾起姜盐模糊的记忆,他好像知道这人是谁了。
“你是那个——”
姜盐顿了顿,他有点印象,但又没完全记起来。
“我叫孟塘,是徐福生的孙儿,今天第一次回到家乡。”
孟塘很有耐心,把准备好的自我介绍又重复说了一遍,“我还差天就满岁了,迄今为止都没谈过恋爱,所以现在是单身。”
姜盐:?
你单身关我什么事啊。
“那徐爷爷呢?”
姜盐家和徐福生关系很好,由于徐爷爷孤身一人,所以姜盐经常找徐爷爷聊天,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也像是亲爷孙。
“而且这里也不是你家吧?”
姜盐对孟塘的话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徐爷爷那么慈祥,可他的孙儿却看起来很可疑。
“哦,我迷路了,所以随便找了个地方把你安置下来了。”
孟塘坦言道,“我怕我找到我家时你毒身亡了。”
姜盐有点震惊。
孟塘继续说:“还好我读书认真,学了点东西,你身上的蛇毒被我解了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
“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孟塘道:“蛇毒还有一点,但如果按照我的要求做,也不会有很大的后遗症。”
“什么要求?”
姜盐问。
孟塘道:“你中的蛇毒比较特殊,每隔七天会在半夜出现高烧症状,但此高烧非彼高烧,吃药是解决不了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姜盐竟被他引着走了。
孟塘顿了顿,说:“出现这种症状时,和一位极寒体质的人共同入睡,这样会抑制你的症状作。”
姜盐点了点头,喃喃道:“哦。”
可是几分钟后,他瞬间清醒过来,“你确定不是在唬我?这哪来的封建迷信?”
“啊哈?”
孟塘听他把自己认真的治疗手段被一句封建迷信包装,不由得笑出了声,“不信我?那等明天你带我回家,我们一起去找我爷爷要个说法。”
“去就去!”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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