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渊恍然大悟说:“没想到哥哥懒到如此地步。”
凌音下意识问:“懒?”
然后连忙闭嘴,又接着说:“是啊,那个混蛋太懒了,要好好的改改他。”
这时凌音才想起,虽然齐琅仪脑子灵活坏主意多,但是他非常懒。
心里感慨道:被人照顾到不好意思才收拾屋子,救了这些孩子却懒得养,有时懒得多说话,不想找马车徒步十几里,都是这个懒得方向很奇怪,却又很遵守本心的混蛋干出的事,所以他也并不是调戏自己,明明都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齐渊此时眼中的凌音很奇怪,好像在笑可是没表情,盯了很久才现,是只有她的眼睛表现出了笑意,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情况,但是又不敢多问。
知道现在不适合回去,但又怕齐琅仪找不到。
跟在闲逛的凌音后面思来想去,最终以不知道关心弟弟妹妹为借口,拉着她往奇货商店走去。
凌音站在门口抬头,这才注意上面的牌匾写的是长久杂货,两个人居然把这件事都忘记了。
齐渊抬头看到招牌问:“凌姐姐,琅仪哥哥说咱们的店叫奇货商店,所以这牌匾是什么情况?”
凌音叹口气说:“我二人只注意内部规格与商品,将这牌匾忘的一干二净,这是上一家店的牌匾。”
齐渊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凌音心不在焉,也明白不是说话的时候。
凌音蹲下捏着齐渊的脸说:“小孩子不要想太多。”
齐渊含糊不清的说:“姐姐喜欢琅仪哥哥就要告诉他,不然你会后悔的!”
凌音身体一顿,更用力的捏他的脸说:“明知道我在气头上,就不要提他。”
齐渊好不容易挣脱,揉自己的脸喃喃地说:“大人就是这么言不由心。”
凌音把头别过一边,脑子里在筛选是哪个说书先生教的。
齐渊弱弱的问:“这牌匾何时更换?”
齐琅仪说:“我已经托店家定做了,只是还需要些时日。”
凌音见他从极乐坊走来,不屑的问:“多久?”
齐琅仪回答:“不日便好。”
凌音明白他最近才去说的,所以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做好。
齐渊问:“这不日是多久?”
齐琅仪走过来捏着他的脸说:“不日就是不日,具体的我哪儿知道。”
齐渊大喊着:“一丘之貉!
夫唱妇随!
你们够了!”
齐琅仪抱住齐渊小声说:“不想挨揍就闭嘴吧。”
接下来生的事情,才让齐渊现了自己的作用,被这两个人相互捏来捏去,然后两个人和解了,齐渊的脸却两边都肿了。
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这两个人,在店铺里生气的自闭了,谁哄都不好使。
忽然极乐坊跑过来一个妹子,离近后凌音现认识,连忙上前问:“秋菊,急忙来此何事?”
秋菊气喘吁吁的说:“齐公子,凌姑娘,坊里有人挑牵丝戏的毛病,来砸场子的,还请二位回坊里解难。”
齐琅仪抱怨说:“我才刚出来,这个人就不能来早点吗。”
凌音拉着齐渊往回走说:“正事要紧。”
齐琅仪跟上去,到了大厅看到一个书生站在桌子上,拿着一张纸大肆喧哗,的确一点也不像来谈事的。
走过去行礼说:“兄台有何事找我便可,我是牵丝戏的编舞之人。”
书生见他客客气气,跳下桌子说:“先生高才,小生自观赏牵丝戏后,认为这故事引人深思,对词曲夜不能寐,但是这舞蹈结尾,实在不敢苟同。”
齐琅仪感觉他挺好说话的,和刚才的行径简直判若两人,客气的说:“先生请讲。”
书生指着纸上的最后一段说:“忽见木偶婉转而起,肃拜揖,姿若生人。
但舞蹈最后虽有拜别之意,却为何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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