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算得上是好事儿吧
官家命人取了张小木桌来放在龙床上,又将热粥与小菜摆上去,一边喂温离慢吃饭,一边漫不经心地对薛敏说“你胆子倒是不小。”
薛敏眼泪险些掉下来,他连忙道“臣斗胆隐瞒官家,还请官家恕罪,臣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
温离慢坐在床上,因着帘幔放下,没清楚外面跪着谁,她穿着薄薄的寝衣,衣带有些松垮,露出精致的锁骨与上面点点未褪红痕,听到薛敏的声音,她立刻对官家说“是我不许他说的,官家别对薛御医发火。”
官家瞥她一眼,当真没再质问薛敏“起来吧。”
“谢娘娘,谢官家。”
薛敏起身后老老实实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不一会儿,自帘幔中伸出一截雪白皓腕,腕子上尽是斑斑痕迹,薛敏哪里敢多,搭手请脉,眼底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忧色。
“娘娘身体如何”
“回官家,娘娘身体并无大碍。”
薛敏如是回答,“只是有些透支,气血亏损,照往常的方子继续服药即可。
不过”
“不过什么”
薛敏不知这话当不当讲,瞧着官家也没有避开温娘娘的意思,他知道昨夜帝后有了夫妻之实,这若是两年前绝不可能,以两年前温皇后的身体状况,若要强硬成事,必定病发而死,这两年珍奇药材用了无数,才将将吊着一条命,似有好转,实则不过是在耗费生机,“不过娘娘不宜有孕,只是也不宜服用避子汤,不知官家”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内殿很快便只剩下他们两人,官家缓缓向妻子去,她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容貌美丽又天真可,肤色雪一般白,自初见始,她便是这样病态的白,宛如冰雪,一身的冰肌玉骨,约莫是累坏了,她的唇瓣几乎与肌肤同色,往日那点浅浅的粉都要消失不见,帝王心头突地涌上一股不安,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却因为温离慢将这不安尝了个遍。
倾身上去吻了吻她,温离慢很乖地迎合着,她现在亲吻的时候已经会喘息了,时不时还会回应,妩媚又娇嫩,时常让官家害怕会将她碰坏。
“饱了没有”
“饱了。”
温离慢软绵绵地回答,“又困了。”
“困了就睡吧,朕在这儿陪着你。”
温离慢点点头,“抱抱睡。”
他命人进来将小桌子拿走,净了手这才重新脱鞋上床,温离慢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很快又睡了过去,呼吸轻浅,官家似是搂着易碎琉璃,一动不动。
宫中消息封锁,想安插眼线难如登天,因此温离慢的身体状况除却亲近的人外无人知晓,她很少出现在人前,世人只以为是帝王惜她,不肯叫人多见,并不知道她其实根本没什么精力应付太多,更多时候都用在了睡觉上。
以前一个人生活时也是如此,饿了可以睡觉,疼了可以睡觉,发病了也可以睡觉,无论天大的苦痛,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不过她很努力地在调整自己的睡眠时间,尽量不要睡太久,睡太久了官家会害怕,她已经知道什么是害怕了,别人害怕与她无关,官家却是例外。
所以自两人做了夫妻后,官家每每下了早朝回来,见的都是已经醒了的她,这一日也不例外。
他先是摸了摸她的额头,问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中午还要睡呢。”
温离慢回答,“官家你说,今年的葡萄还会像去年那样酸吗”
她的葡萄藤又开始变绿啦虽然现在才四月,但已经鲜活翠绿,温离慢总想着能吃回甜的。
“朕不知道。”
官家见她精神确实不错,这才稍稍放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离慢脸红了一下,前几天夜里他们又做快活事了,之后连续数日她都歇着,结果官家又问,她才不乐意回答,推了他一下“我好着呢。”
推人的小手被捉住,温离慢被打横抱起,“钟不破寄来了家,你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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