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心中一颤,她过目不忘:“公子,我记得长平县令王凯是元景三年进士,今年应该五十有余。
可这位也不过三十来岁啊!”
萧婥儿已经彻底麻了,那位许总旗做出再胆大包天的事也不奇怪了。
长平县和云州失联,许总旗杀了县令,安排人冒名顶替。
这长平县成了许总旗的私人领地,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
她心中一动,许总旗背后之人是谁?
长平县通往云州的山路没有修,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就是为了把长平县经营成自己的私地?
水晶杯的利润足以让任何一个家族疯狂。
朝堂之上虽然安插了几个心腹,却影响不到大局,如果以长平县为突破口,也许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萧婥儿露出笑意。
若不是有手串遮掩,单单一个笑容就能够让满街的人沉醉。
即便如此,依旧有数人无意间看了萧婥儿一眼,心里忍不住想:“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挺有味道?”
然后打了一个冷颤走了。
“流苏,随本公子去教坊司,许总旗既然包场,想必不介意多我们两个客人。”
萧婥儿朝教坊司走去。
流苏唇红齿白,女扮男装非但没有违和,反而迎合某些大人物的雅好。
一刻钟后。
大街上每隔几米就站着一个锦衣卫,腰间挂着绣春刀,手里拿着一个钢管。
许总旗教坊司包场竟然安排锦衣卫值守?
淡定、淡定!
这是一个惊天大案,朕只需要查实了,就能扭转朝堂的局势。
萧婥儿呆呆看着长平县教坊司,窗户上竟然是水晶,擦的透亮!
我皇宫都没有这么奢侈啊!
“这位公子,今天我们许总旗包场了,宴请朋友,还请择日再来!”
一个锦衣卫拦住萧婥儿,客客气气。
流苏一愣。
锦衣卫不论在京城还是地方都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竟然这么客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
萧婥儿掏出一块牌子,“我是云麓书院学子萧卓,游历到此,听闻许总旗大名,特意来祝贺!”
云麓书院是儒家圣地,儒家学子不论走到哪里都受人敬仰。
锦衣卫不敢擅自做主,连忙道:“萧公子,稍等,我进去通秉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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