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弓着身子退了两步,随后转身,甩起肩上披风,大步流星地走出望楼,带着百十亲卫,跟粮队一道,返回俊靡城北的军营。
刘初安端起身边矮案上的琉璃盏,冰凉的茶盏触及少女娇嫩的唇时,才发觉茶盏空空如也,并未盛着茶水。
心慌,她已许久未有过这种情绪。
自新昌县一路行来,这种莫名的心慌愈加浓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她的掌控,可她猜不出那是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她所遗漏,可少女绞尽了脑汁,也未曾算到一点。
也许是谋划良久之下,事到临头之时,难免会有些紧张的吧。
刘初安在心底宽慰了自己一句,纤白的小手拎起炭火上的铜壶,向盏中倒了一杯茶汤。
炙热的茶汤冒着白气,丝丝缕缕地升起,湿热的蒸汽打湿了少女的掌心,温热的感觉让她思绪平复了几分。
咻的一声破风响。
一只六齿登山爪甩到城头垛口,随后紧紧勾住了垛头的青石砖,绳子吃力之下绷紧,转眼便从登山爪处跳上来一个人。
剑眉,薄唇,丹凤眼,身长八尺,面如冠玉。
正是魏如闻。
他发髻略微有些凌乱,落下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肩上残留着飞雪,靴边还有些许雪水融化后打湿的痕迹,估计是刚从关外的山中返回。
“俊靡城有问题,”
魏如闻快步走到少女身边,从怀中掏出了一节木片,“一个时辰前,俊靡城内有炊烟升起,而且城外的树林尽皆被伐,断口,应该就是最近十天左右的事情。”
“这位侠士有所不知,”
宋同轻轻翻过一页兵,解释道“公孙瓒自知寡不敌众,故而伐树来制造滚木罢了,不足为虑。”
“不对。”
刘初安紧紧皱着眉,手掌撑在红漆矮案上起身,缓缓踱步到望楼门口处,向外望了一眼天色。
日光西斜,将晚未晚。
估计此时在申时初前后,军营两餐,大多都是在辰时正和酉时初,况且俊靡城中粮草不足,公孙瓒更该节俭才是,怎么未时初便升起了炊烟。
况且俊靡城位于群山环绕之中,仅有几条羊肠小道可以进出天险,俊靡城外的森林不仅能拖延骑兵攻势,还能作为夜袭敌营的通道。
公孙瓒伐光了树木来做滚木,到时滚木堆叠在城墙下,就不怕她刘初安顺势一把火点了这么多木头吗
公孙瓒或许不是很聪明,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猛将,而且常年与鲜卑人交战,不可能不懂这么浅显的道理。
除非公孙瓒想大兴土木,在俊靡县中再造一瓮城加固城防,用这内外两层城墙抵御刘初安近十万大军。
可他在这被围困的数月间不造,怎么临近此时才造况且俊靡就算是天险,就算是易守难攻,可公孙瓒的困境是粮草不足,俊靡即便固若金汤,耗到粮草用尽,也就不攻自破了。
公孙瓒缺的不是如何防守,而是如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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