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转瞬只剩云舒一人。
她性子倔,从不喜欢轻易将脆弱展露人前,先前上官瑜在场,云舒憋住情绪,这会儿没有其他人了,云舒眼泪掉下来,怎么都控制不住。
“上官夜,你是不是很痛?”
泪水划过脸颊,云舒轻声呜咽,眸底一片赤红,“你一定很痛吧?”
床头柜上,放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她和上官夜的手机,这是交警发现后拿过来的。
上官夜的电话里,还有几通老四的未接来电,都是那时他们掉下山崖时老四打来的。
她满脸愧疚,心想着要是不去许鸢家吃饭就好了,“上官夜,你真的吓死我了!”
真的,保时捷冲下山崖时,云舒一颗心就像被刀子挖空似得,她到现在才知道,当时紧紧抱住的那根救命稻草就是上官夜,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结果呢?
轻伤……
云舒将手伸进被窝里,用力抓住上官夜的手,由于失血过多,他的大手再不是平日的温暖,云舒拿起他的手,放在掌心哈气,揉搓,泪如泉涌。
上官夜,我是不是欠你一条命?
上官夜是到下午才醒的,浓密的睫毛缓缓刷开,陡然发现一颗乌黑的脑袋趴于床畔。
云舒睡得很沉,眼圈下方由于睡眠不足,熬出了一团乌青色。
上官夜唇形很好看,见棱见角,只消轻轻一勾,邪魅无边。
年轻的女护士推着治疗车打开病房的门,她手里拿着体温计,嘴唇刚要张开,嘴里的话还未来得及脱口,就被上官夜一记眼神打断。
男人一挥手背,示意她出去。
护士姐扫了眼床沿,心领神会,无声无息的带上房门。
“这么快就出来了?”
护士站的女同事挤眉弄眼,“怎么样?三少有没有对你放电?”
“瞎什么呢?我就是去测量体温的。”
“得了吧。”
同事轻撞女护士的肩膀,“你方才进门前整理仪容仪表的动作我都看见了,唉,你是我们院的院花,趁着三少住院这几,指不定就把他拿下了。”
女护士翻着白眼,“人家身边有的是美女,哪轮得到我?”
“那可难,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来顿素的,那才叫调剂。”
女护士拿起治疗车里的吊瓶,表面像是在认真做标记,嘴角却不自觉挽了起来。
先前云舒陪了上官夜许久,临到中午才困得睁不开眼。
男人侧着身,单手支头,直勾勾盯着她的睡相。
云舒脸儿对向他,呼吸均匀,良好的个人习惯烙在骨子里,就连睡觉,也是中规中矩,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上官夜伸出食指,轻轻撩开她额前的刘海。
云舒额角淤青,受零擦伤,眼睛周围红肿着,应该偷偷流了不少眼泪。
彼时阳光正暖,冲破百叶窗的细缝洋洋洒洒射进来,在床角打下一片明媚的阴影。
眼瞅云舒睡得香甜,上官夜将她抱到床上。
高级病房的床垫宽敞,足够容纳两个人。
男人钻入被窝,手臂穿过云舒腰线,拥着她一块入眠。
梦中,云舒觉得舒适,下意识的往上官夜怀里蹭了蹭,眼角好像还有些微微上挑的弧度。
他的怀抱,很有安全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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