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了一礼,说道,“见过公子,方才多有冒犯,万望见谅。
怕是扰了公子清净,我这就退下。”
说罢,抬腿就要走。
拓跋泽也不言语,一把便将丰知白拉入怀里,将她圈在自己宽厚的臂弯里,嘴角微微上扯道,
“你不是要入宫吗?孤即刻就带你进宫。”
“哦?原来您就是皇上?”
丰知白不亏是出身行伍之人,艺高人胆大,纤纤玉手竟轻抚拓跋泽的侧脸。
抬起眼眸直勾勾看着拓跋泽,她觉着这湛蓝色的眼眸似是漩涡,里面尽是化不开的阴郁与疯魔。
二人四目相对,拓跋泽头次这般近地看个女人,只觉着这女子杏眼桃腮,肤白胜雪,倒算得上是个美人。
只不过太瘦了些,该多吃点肉,现下在自己怀里也就不过小小一团。
他自己也是不知,为何将这女人拉入怀里,只是听她说要走,便是不想放手,就想让她永远在自己身边。
呼延修刚尾随跟了过来,就看到这极为暧昧的一幕,他双眼眼皮不禁抽搐了几下。
心中暗想,没事的没事的,都是小事情,不就是一死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做好心理建设后,腿也不抖了,大步走上前去,说道,
“皇上明鉴,这月白姑娘是微臣偶遇神迹,寻来的女子。
臣想,既是神女下凡,那必是要属于天下最尊贵之人。
故而,正想在陛下今岁生辰之际,献于陛下。
不想,竟是今日这般有缘,怕是等不到陛下生辰了。”
这一番话说得很是脉络清晰,呼延修都佩服自己了。
“方才你不一语,现下倒是话多。”
拓跋泽斜睨了一眼呼延修说道。
呼延修一听,赶忙跪下,低头不住地说道,“臣有罪,臣有罪。”
“呵,又不会说话了,罢了,月白是吧?孤就带走了,这事算你有功,你脑袋暂且保住了。”
拓跋泽说罢,直接将丰知白打横抱起,带回宫中。
一日后,宫里便多了位月贵妃,当真是独占恩宠,风光无限。
枕席之上,莫说是何时挑起战事,就是悄无声息地杀了拓跋泽也不是难事。
可丰知白清楚得很,如若此时杀了拓跋泽,那更是有了由头,让北戎大举兴兵。
就算拓跋泽不在了,朝中大半的主战派也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的。
于是乎,只传来了那八个字,其余筹划,只能静观其变。
李明如收到情报,立即知会知府安排城中百姓避难,又召集将军们,布兵排阵,商量对策。
当夜子时,城内早已布满军士,城门楼子上,尽是弓箭手,还有火石一类的投掷物。
李明如就坐在城门上,亲自坐镇,以振军心。
只见北戎军旗出现在了视野里,黑压压一片骑兵奔袭而来。
马蹄声震动了整个大地,战车直直向城门逼近,势要一举拿下。
凉州军中的前沿哨兵,一个响箭射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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