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自觉地朝着整个山洞最暖和的李明如蹭去,许是暖意又带着些温柔,便在那“山石”
的怀抱中沉沉睡去了。
她几个时辰前,还想大骂李明如登徒子,万万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偷偷摸摸占小郎君便宜的人,
只能暗骂自己不甚争气,美人难过俊俏郎君关啊。
此时,李明如也缓缓睁开双眼,洞外光亮些许刺眼,他用手遮了遮。
谢清安猛地站了起来,离了那暖意正浓的“山石”
,
做贼心虚地说道,“哥哥,快起来赶路吧,今日必是要赶到六安的。”
“安安,你这是不生我的气了?”
李明如也是个痴的,小女郎都不提了,还眼巴巴地主动问。
“哥哥说什么呢,我何时生过你的气啊,还不快走,人家还想早点到六安吃当地的美味佳肴呢。”
谢清安自觉理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装作无事生,掩耳盗铃,莫过于此。
李明如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安安不怪罪自己了,便暗暗松了口气,
忙收拾起了家伙事,二人又是策马跑了几个时辰,赶到了六安城。
“安安,我看这知春轩就不错,门脸挺大,名字也雅致,不如就在这间客栈歇脚吧,等你我明日好好逛逛,再去寻那茶园主人。”
“全听哥哥的,我瞧着这也不错。”
这二人也是着实累了,开了两间上房,要了些酒菜,便回房歇着了。
谢清安到了这六安,脑子里的情情爱爱就挤到一旁了,此行目的是实地探访一番六安茶园。
如若真是好,那就买下来,扩大销路,最好便是按个什么附庸风雅的名头,让那些饱学之士买上一买,这六安茶的名气就大了。
要是能打通上面,成了贡茶,那更是不得了,一两可值千金。
谢清安思绪清晰得很,她品过这茶,也与自小喝这茶长大的赵昭明聊过,
产量不大,品质倒好,多是些当地的员外老爷,读书人买来喝。
故而,六安茶不必扩大经营,先走个上层路线,让那些京城的皇室公卿,公子小姐们品尝一二。
一传十十传百,富甲商贾也必趋之若鹜,追逐攀比,这六安茶就算是立住了。
但这般筹谋的前提是,东西真的好,不单是她喝的那饼子茶好,
谢清安要的是六安所出茶,必是上佳,这才能长久经营,延绵不断地赚钱。
思及此处,谢清安便提笔写了封信,使唤知春轩的小二,送去驿站,往京城。
这货泉商帮产业虽遍及五湖四海,总商号却是设在京城的,人脉路子也俱是北方更为熟络,
如今在京城坐镇的是位年轻的世家公子,柏平宁。
柏家虽是世家,却是自本朝就没落了,只剩一个虚名,和那空荡荡的祖宅。
柏平宁是家中次子,自小性子沉默寡言,家中长兄一心仕途,而他不知怎么就认识了谢清安,弃了科考,转而经商,十分有才干。
谢清安极为信任柏平宁,商帮大小事务,乃至一些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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