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他来了。”
有人来报。
徐妃一滞,盛怒渐渐平复了下来,捋了捋宝珠,以身子不爽为由回了寝房,不许任何人进来。
昨晚与皇帝躺过的榻已被宫人手脚麻利地收拾平整,但燃了一夜的助兴香的气味还残留着些许,一踏入屋内,昨夜压了一晚的腹中情火又烧了上来,她不由得生咽了咽口水。
徐妃扫视了一圈屋内陈设,门窗紧闭,四下无人,终于冷眸看向床尾角落里站着的男人:
“你来有什么用!”
男人见她是这番反应,也很是吃惊:“皇上昨夜莫非又没碰娘娘?”
似是被这个又字戳了肺管子,徐妃登时一竖眉就要作,可忽然转念一想,皇上一旦碰了她,她就要去找眼前这个人借种,这一脾气,好像是她盼着要做那事似的。
宫里哪有什么爱情,她只要保证未来坐在皇位上的人是徐氏血脉就好,连是不是皇上的都不重要。
于是她挪到床沿坐下,说起了另一件事:“定远侯认罪自戕了,这事你听说了没?我总有些忐忑,他一死皇上就来我宫里,好像是故意的一样。”
上回她借熙和巫咒的东风一事,差点出了马脚,便是因为皇上放出了婉妃孩子掉了的假消息。
若是这回也是呢?
定远侯是那种被屈打成招,就认下非自己所为之罪的人么?说是以死明志都更有几分可信度。
她沉思许久,盯着这个父亲养了十几年的门客,徐徐开了尊口:
“徐秉,我有件事要你去办,办不到的话,你不如提头再来见我。”
顾景淮的尸身被抬入顾府灵堂的时候,姜初妤正在春蕊的服侍下穿丧服。
一朵白花开在鬓边,她望着妆镜中的自己,却并不感到十分陌生。
她才十七岁,就要服第三次丧了,难不成真是天煞孤星,命里克人,注定要孤苦一生?
姜初妤双眼无神,直愣愣地盯着那朵花看,忽然无端想起,那日在静禅寺,他们于六角亭中救助一只受伤的花猫时,她对他说的话。
她说——
“佛祖也一定会保佑夫君,吉祥平安。”
才只过去一月而已,为何、为何?
她有些撑不住,身子一软,眼看着要歪下椅子去。
春蕊扶住她,抽抽嗒嗒地掉着泪:“小姐节哀,大夫人昏过去了现在还没醒,顾老爷求见皇上未果,反而招致顾府上下被封禁了,其他人又拿不了主意,眼下说不定,还要靠您撑着。”
“我能撑着什么?我连姜家都没撑起来,更何况顾家。”
姜初妤脑袋靠在春蕊腰上,泪盈于睫,却聚不成足以滚落下来的泪珠,视野一片模糊,人也失了生气,说着丧气话,
“封就封好了,等抄家的旨意下下来,反倒觉着现在是最好的时候了。”
“……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您还是要多为自己打算。”
春蕊生怕她一个想不开。
“我先去为他守灵了。”
“小姐,守灵是在晚上,您还是先吃些东西吧。”
“府里乱成这样,倒是他那里最清净。
把粥送到灵堂吧,我会吃的,你放心。”
春蕊只好照她的吩咐,扶她去了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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