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辽国更是毫不掩饰攻城占地的野心,只是两国十几年前曾有过一次大战,大战后生民涂炭、经济崩塌,两国不得不握手言和,各自休养生息。
现在辽国有来犯的势头,却不敢做的过分,大夏国心有不忿却也不能挑起战争。
但大夏国人人皆知,辽国是敌,是大敌!
二柱子听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警惕起来。
陈砚走出房去看了看外面,这屋子建的比较偏远,周围没有邻居。
一阵寒风吹过,就只剩下门前树上的几声鸟啼,周遭空无一人,他连屋后也看了后才进屋。
二柱子看着陈砚的样子信了十成十,慎重地跟陈砚保证:“砚哥你放心,小子我嘴严的很。”
陈砚用力拍了下他的肩头,力道重的像是又加了一份警告,事关他媳妇儿,不得不谨慎。
二柱子心里感激,这么重要的事他原本可以自己藏着谁也不说,可还是告诉了自己,可见他在砚哥心里的地位,刚才他可看见了,砚哥连老丈人家都没去就直接来了自己这儿呢。
“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哥!”
他嬉皮笑脸说道。
“少来!”
陈砚已经起身出门,他听见这话也没转过身子,抬手挥了挥就走了。
他着急往回赶,虽然知道有郑氏在崔云珠吃不了什么亏,可还是会担心,万一陈康又疯怎么办。
还没有走出小桥村,就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去路,她挡在路中间,语气难掩的兴奋:“你是陈砚?”
陈砚皱了皱眉头,面前的女人长相普通,面色枯黄看上去营养不良的样子,可胳膊腿儿却格外壮硕,他很肯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从前他和二柱子去山上打猎时有些孩子喜欢跟着,他和二柱子就在山下吓唬他们,什么豺狼虎豹、深山女鬼的故事都往外倒,山脚下的温度比村里低,那些孩子听了后背顿觉凉飕飕的,吓得屁股尿流。
难道眼前的女人是哪个小孩他娘,来找他麻烦的?
可都过去了这么久,不应该吧。
“婶子,你家孩子是谁?当初吓唬他是我不对,麻烦你告诉他山上没有豺狼虎豹和白衣女鬼,当初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才吓唬他,不然他跑上山可就危险了。”
“什么婶子、孩子,我还没成亲呢!”
女人听罢笑容一僵,尽力维持的温柔瞬间破碎。
陈砚说完准备从另一侧路走,谁料那个女人转也跟着他一起往右挪,挡住了他的去路,他不耐烦地抬头。
“你不认识我,你总认识崔云珠吧?我是她二姐。”
女人急忙说道。
“崔、云、丽!”
女人的名字从他嘴里一字一句地蹦出来,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崔云丽却没有丝毫察觉,还兴奋了一下,她就说陈砚怎么可能记不住她,心里得意死了,等她勾搭上了崔云珠那个小贱人的夫婿,以后陈家的好日子就是她的了,崔云珠就等着哭吧!
崔云珠大胆地朝陈砚抛去一个媚眼,自以为自己格外勾人。
这条村路是条小道,从山脚通往村里,冬日里少有人来往。
小路的左侧下方不知道是谁家的田埂,田埂边堆着刚从山上背下的柴火,看起来结实又扎人,不像干柴那样脆。
陈砚看了看比田埂高出好大一截路面,心里暗了暗,要是有人不小心从这摔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摔得面目全非?
崔云珠还在不知死活地往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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