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墙倒众人推,丫鬟小厮们纷纷附和道,“对对,就是阿柳的”
被戴了绿帽子,房钧气得面如土色,指着两个小厮道,“把这死丫头拿下带到衙门里去听候发落”
“老爷饶命”
小丫鬟吓得魂都没了,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县衙就在房家不远处,两个小厮应了声“是”
,便带着阿柳出去了。
“问离兄,严公子,此案既然已经水落石出,下官这就回衙门去,让他们把堂弟的小厮登文给放了。”
房钧说着,朝两人拱手道,“此案是下官家务事,实在是羞愧难当,竟然还要两位出手相助”
当着圣上的面掀了家丑,房钧黝黑的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房大人客气了。
既然案子查清了,那我和问离就回去了。”
头一回查案如此顺利,李研得意地朝楚莫挑了挑眉,放下玲儿,便起身告辞。
楚莫和李研回到楚家,见朱影正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边儿乘凉。
葡萄架下摆着一张木质小桌,几张胡椅,不见余婆婆和小胖墩的身影。
“闲儿呢”
天色还早,楚莫便将装着药渣的包袱放在小木桌案上,坐到朱影身边。
“闲儿吵着要出去,我让余婆婆和如花陪着出去玩儿了。”
朱影正在读一卷,见他们来,抬起头微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早晨明明叮嘱楚莫,让他们晚点回来的。
“你家那个小娃也太贪玩了,动不动就往外跑”
李研一撩袍坐到二人对面的胡椅上,“不像房家那个小姑娘,才四五岁,就懂事乖巧,长得还很漂亮。”
“哪个小姑娘”
朱影好奇问道。
房大人与楚莫私交不错,房家的几个孩子她也见过。
“就是房家那个庶女,好像叫房玲,”
楚莫接过她手中的团扇,帮她扇了两下,“你上回不是还说那孩子玉雪可,想说给闲儿做媳妇儿么”
李研闻言,忽然睁大了一双俊眼道,“不可”
“为何”
朱影和楚莫同时转过头,投过去奇怪的目光。
这人刚才还说那个小姑娘玉雪可,怎么又反对将她说给闲儿做媳妇儿
“长安楚家是何等矜贵的人家闲儿是问离唯一的儿子,怎可说一个小县令家的庶女为妻”
李研一本正经说着,又不好意思地了楚莫一眼,撇了撇嘴道,“何况何况我早就想好了,长乐公主与闲儿年岁相当”
长乐公主是淑妃的女儿,比楚闲大了两三岁,与玲儿差不多年纪。
朱影一想起淑妃那副刁蛮的嘴脸,再一想到她的女儿要给自己当儿媳妇儿,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连忙拉了拉楚莫的衣袖,朝他使了个眼色。
“阿研”
楚莫连忙阻止道,“阿研,我与阿影既然来到这远离尘嚣的荒芜之地,就是希望将来闲儿也可以过得无忧无虑,我连科举都不打算让他考,你这打算实在是委屈了长乐公主。”
“大不了若是你们上了那个玲儿,我们长乐委屈一点,就让那个玲儿做个妾室,怎么样”
李研仍不死心,似乎极力想促成这门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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