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离兄,我昨天下午审问了阿柳和登文,还是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房钧摇头叹气,“阿柳坚持说她进入西院的时候,里面就是一片死寂,登文趴在桌案上睡着了,而房锦的尸体浮在水塘中,早已断气,她就站在院墙下哭了两声,没想到被玲儿听去了。”
“登文怎么说”
楚莫问道。
“那个小厮睡得像头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房钧说着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倒是我想起来,那夜我应酬完回府的时候”
“莫非房大人到了凶手”
楚莫紧张地一拧眉。
“不不,我我见北云的身影。”
房钧略带迟疑地向二人。
“玲儿不是说她是去买药吗有什么奇怪的”
李研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轻吹着茶雾。
“我远远见她回各安院的身影,手里并没有拿药材。”
房钧微微眯眸,朝一旁的衙役唤道,“速去查城中的药铺,死者死的那晚亥时后,可有妇人去求小儿用药”
“是”
衙役应了一声,转身退下了。
“大人是怀疑穆北云”
楚莫望着衙役的背影,轻声问道。
“问离兄有所不知,北云她出身清白人家,当初还曾与堂弟议亲,”
房钧有些不好意思地了楚莫一眼,“后来我”
楚莫恍然大悟。
兄弟相争恐怕不是单方面的,房钧也抢过他堂弟的东西,比如说女人。
“房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楚莫后倾着身子,蹙眉道,“你明明已有妻室,为何还去抢你堂弟的姻缘”
“当时也是我父母做主,给了点聘礼就将北云给纳了进来。”
房钧面有惭色,“当时二房那边虽然不痛快,却也没有办法。”
三人在县衙用过午膳,派出去查药铺的衙役就返回了县衙。
“回大人,属下去查过,那晚亥时以后,城中所有的药铺都没有妇人去求过小儿用药。”
衙役拱手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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