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趴在地面上,裆处早已淹湿了一片,他颤抖着的双手掩面哭泣,“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救救我”
众人愣愣地看着执行者将小胖拖走,他和矮子一样,都被拖到了车厢门口,扔了下去。
柳光荣亲眼看到小胖的的脸在他们这节车厢的窗户上重重地撞了一下,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车厢里只有轻轨运行时轻微的轰隆声,这时候电子屏幕上又出提示音,“第一轮游戏已结束,请玩家重新检查身份,并进行第二轮比赛。”
柳光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游戏通讯机,还好,她的身份没变。
她刚要长舒一口气,但紧忙又把那口气吞了回去,此时此刻任何的微表情都可能给敌人可乘之机。
但是她观察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每个人的神色都没什么变化。
高手啊,都是高手。
柳光荣不禁感慨。
但是这游戏多少有点变态,第一轮结束后一点信息不给的嘛。
比如玩狼人杀的时候,要是第一局谁被刀了,女巫恰好又用解药把被刀的人救了,至少主持人还会给个“昨晚平安夜”
的提示吧,他这什么提示都不给,谁知道上一轮有没有谁变成僵尸啊。
柳光荣又看一圈玩家,不管咋说,第一轮也算是一块小小的试金石了,不能这么毫无头绪的玩,她得好好研究一下局势,于是她并不爱转动的大脑又得被迫转动了:
我在第一局的时候是与眼镜男接触,没有变成僵尸,也就是眼镜男是人类。
但当我用“你是人类还是人”
这个问题测试玩家的时候,白毛的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为什么?一方面因为他的身份不是人类,所以他不明白我这句话是什么含义,于是他用“什么啊,不能暴露身份”
这样的话搪塞了过去。
还有就是因为他本身就对背刺我这件事心怀愧疚,再加上我又对他实施了一番恐吓,所以我猜想这轮游戏中,他对我不敢太过造次。
然后我用同样的问题问大叔,大叔倒是淡定,但是他回答的是“我觉得它俩是同一个意思”
。
乍一看,也许他的回答没什么问题。
但“人类”
和“人”
并不是一个意思,如果他是人类玩家的话,他的电子牌卡上面一定写着的是“人类”
,而不是“人”
。
也许你可能会说,玩家不能暴露身份啊,所以大叔又不能告诉你,他是人类。
但是大叔的回答和眼镜男的回答,明显不是一个玩家身份下的回答。
当我用这个问题问到眼镜男的时候,眼镜男的眼神比较笃定,他回答我,“我和你是一类。”
一类,一类什么?当然是一类人啊。
这说明他意会了我的问题,并给了我一个肯定的暗号。
反观大叔的回答,则相对模糊,他只是说我觉得它俩是一个意思,屁话,如果是一个意思,我干嘛要这么问?
由此观之,大叔是僵尸的可能性非常大。
后来当我把这个问题问到大胸妹的时候,大胸妹因为比较内向,所以她不敢抬头,但她不敢抬头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是僵尸,而是她真的单纯的认为她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份,所以她拒绝回答了我的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云玉轩是星际几千年来的天才少女拥有sss精神力,作为征战多年从无败绩的大将军,更是全民偶像然而,被暗算之后,人工智能动用最后的能量将云玉轩传送到各个小世界做任务,收集能量才能回到星际。什么这些...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
诡异复苏传播恐惧,汲取恐惧的恐惧诡异一人成军的纸人斩断一切的血剑埋葬一切的诡坟抓住一切触摸虚幻的诡手至强防御千变万化的诡皮肤血海滔天消融一切的诡血陆羽以纬度权柄融合梦境,演化梦境世界。以梦境世界吞噬诡异,融合诡异能力,甚至以强大的诡异诡异能力,演化一方方诡异世界。而随着实力的提升,陆羽家里也是渐渐变得奇怪起来邪异奇诡的花草,游动捕食的藤蔓,血光荡漾的泳池,扭曲蠕动的阴影,诡异嬉笑的纸人...
预收文我在民国当校长求收藏!作为一个颜正,又前途光明的八十年代大学生,除了没钱,狄思科再无其他烦恼。直到他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名叫粉红大亨之爱情难逃我手的书里。书中女主是未来娱乐业女大亨,...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