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完话,訾尽欢便下起逐客令:“你出去吧,我该继续看诊了。”
直到新的病人到来,她才渐渐平复心情,再次投入看诊中。
来人是个农妇,常年受头痛之疾困扰,见到‘万俟君酌’气愤离去,作为过来人问道:“你们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
“这夫妻二人哪有不吵架的道理。”
“是吗?”
訾尽欢为她施针。
“是啊,看得出来你家郎君很喜欢你。”
“先不要动。”
用完针后,她又坐下写起药方,“可我觉得他似乎把禁锢当成了喜欢。”
“这男人都是要哄的,都说女子似水,如水般温柔,男人都喜欢温柔持家的女子。”
“喔。”
她答得心不在焉,回过神时才意识到药方写错了,赶忙拿起新的纸张再次书写。
农妇喋喋不休地传授夫妻相处之道,大多是些女子该如何体谅夫君之言,她听不进去,倒也没反驳,一个劲地点头。
待人走后,才看向那张写错的药方,轻声叹息:“族长啊,说什么与许太秦交好,为我觅得良地,到头来竟选了这样的人,你叫我该如何是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眼里竟噙出几滴眼泪,满是委屈:“族长,绯叶想回家。”
夕阳西下,侍卫们前来帮忙收拾,将多余的药材等物尽数搬回宫。
要是平时她早就急切地冲去田地,与他一道回宫,并在路上分享心得,可今日她只觉十分沉重,每走一步都似有千斤重。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那种不想和一个人交流的感觉压着她,令她寸步难行。
倒是‘万俟君酌’早就收拾齐整,跑过来,略显局促:“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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