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翻之后,黎心棠再也联系不上付书言,甚至连家门都进不去,在她死心以为付书言不会再配合治疗时,没想到付书言竟然找来了医院。
他并没有进办公室,只倚在门口似笑非笑问:“时院长,这么晚了还呆在别人老婆的办公室,恐怕不太好吧?”
黎心棠凝望着付书言冷漠的眼,尽管她学着拿付书言当陌生人来看,但心还是被刺痛。
她一边告诉自己,为这样无情的付书言痛根本不值得!
可另一边,她实在没法像付书言这样,冷心冷肺。
把这份爱一点点剥离,她从来都不轻松。
“我们是在讨论工作!”
时丞澜比划了下自己和黎心棠之间的大段距离,回讽说:“付书言,我看你不仅失忆还失明!”
付书言眼眸闪过一抹狠厉,却马上又恢复玩世不恭,继续嘲讽,“怎么?你们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放肆的语调完全把黎心棠当成一个笑话,要多不在意就有多不在意。
“付书言,你太过分了,我们熬夜辛苦还不是为了——”
“院长,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黎心棠平静打断,她眼中却有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好的坏的,不过都是一个结果。”
时丞澜欲言又止,最终只叹息一声,面无表情抱着手中的资料离开,擦肩而过之时,付书言的余光瞥见资料上几个大字“第九套治疗方案”
。
可他压根没在意,迫不及待朝着黎心棠走去,猛力将黎心棠推在书架上,压着她质问:“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语气里带着他自己没察觉的愤怒,不甘。
黎心棠平静望着他,反问:“我们做了什么你心中不是认定了?何必再来问我?”
见她承认,付书言心间莫名的情绪更加汹涌,他狠狠捏住黎心棠的下颚,凶蛮嘲讽:“被我撞破,终于不装深情人设了?”
黎心棠眼眸闪过痛色,很快又恢复平静。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指磨蹭着付书言衣领上的口红,针锋相对,“你能在外面花天酒地,就不允许我有私生活?”
付书言阴鹜盯着她,明明是在嘲讽黎心棠,可他现在却越来越愤怒,心底深处在恐慌,有个声音在低低说,他们不该是这样的。
可焦躁让付书言注意不到那个小小的声音,他反而把全部的罪责都推到了黎心棠身上。
他毫不心疼辱骂,“黎心棠,你可真下贱!”
黎心棠轻笑一声,不甘示弱,“彼此彼此!”
付书言看不到的地方,她握紧的掌心已经鲜血四流。
两人望着,从平静到冷漠再到汹涌,呼吸交融在一起,此起彼伏,不知道谁更愤怒。
但在力量面前,黎心棠显然比不过付书言,被他压住强吻时,她挣扎不过,便用尽了力气咬他,满嘴的铁锈味让她痛苦又恶心。
屈辱让黎心棠突然生出一股力气,竟一把推开了付书言,痛骂:“滚——!”
付书言伸手擦了下唇角的血,盯着黎心棠的视线嗜血又冷酷,“黎心棠!
我等着你跪地求我!”
付书言走后,黎心棠不再假装坚强,她蹲下身抱紧自己,感觉又冷又疼,相爱成仇,这就是最坏的局面了吧?
可她没想到,一周后,付书言不但让她丢了爱情,还要让她丢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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