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灰色的蛇皮,抿了抿唇,警惕地观察四周。
“现在蛇不是冬眠了吗,这应该就是蛇在要蜕皮的时候,刚好经过这里。”
陈平安说得不无道理,但他要去拿蛇皮,纪仲川还是把他拦住了。
“我来。”
纪仲川小心地把蛇皮拉出来,蛇皮太脆弱,他不敢太用力,断了碎了就不值钱了。
期间也没发生别的事,两人松了口气,拿了蛇皮也不久待,急匆匆地往回走,先是去了陷阱,还是什么也没有,眨眼间纪仲川就有了去处,两人转脚去了那里。
“先去那休息一阵,晚上再下山,连夜去镇上把蛇皮和活的兔子卖了,死的我们吃了。”
死兔不比活兔值钱,还不如自己吃了。
夜里,楚怡正在空间里洗澡时,听到空间外传来响声,好像是有人在开门的动静,吓得连忙穿上衣服提着桶出了空间。
慌慌张张地刚躺下,门开了又关上。
楚怡躺在床上,试探着问,“纪仲川”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嗯。
因为楚怡没睡,纪仲川拉起了煤油灯,借着亮光,楚怡发现他身上有些脏。
“你从哪回来的”
沉默片刻,纪仲川开口,“镇上。”
楚怡敛下眼,再抬头时就见纪仲川正抬脚往她这边过来,她赶紧阻止,“你要不先,洗个澡再上床吧,身上太脏了。”
纪仲川低头往下,上了一趟山,后来又赶路,裤脚鞋子上都有灰尘和土。
不过,换身衣服倒是可能,洗澡是个问题,他站在原地不动。
“没有水。”
说完定定地着她,楚怡着有一种挺奇妙的感觉,比如现在,对待纪仲川她有种养了个儿子的心态。
楚怡抬手指向一边,“这是我用剩下的水,你你是用这水把自己收拾干净吗”
到底是不习惯不洗澡就睡,天黑后,她就悄悄拿了个桶进空间,然后用灵泉水擦了个身。
她发现在空间里用灵泉水上身洗澡的时候不会感觉到冷,反而还很舒服。
纪仲川顺着她指着的方向过去,久久没有说话,楚怡才一惊,自己大意了。
家里的水不可能轮到她洗澡用,所以这水哪里来的
“这水”
她试图
解释。
但是纪仲川已经打断她了,开始一件件脱衣服,“好,我就不出去洗了,在房里洗,不然吵醒了人就不好说了。”
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他不想知道水从哪里来,也不会多问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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