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你都过了吗”
韩烟烟问。
他们现在是待在姚琛的房里，姚琛的房不仅桌宽大，还有一整面墙的架，放满了，着相当唬人，所以韩烟烟才会有此一问。
姚琛面不改色的说“了”
在韩烟烟狐疑的目光下，他眼神飘了一下，一个“了”
字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最后说“一部分。”
这还差不多。
“好吧好吧，上面那些大部头，都是充门面的。”
姚琛磨牙承认，但是依然嘴硬的说，“但是下面，这一块和这一块的，我是真的了”
韩烟烟望着那些密集的脊，神情慢慢变得有些莫测。
“怎么了嘿“姚琛在她脸前晃手。
韩烟烟捉住他的手，说“帮我个忙。”
“嗯”
“帮我随便拿两本。
“
姚琛狐疑的说“干嘛”
“去嘛。”
韩烟烟推他。
姚琛疑心她是要考校自己，故意拿了两本自己熟读的。
韩烟烟摩挲着皮，跟他说“你知道怎么确定此时此刻到底是现实还是做梦吗”
“啊”
姚琛语调上挑，又跟不上韩烟烟的脑回路了。
“你怎么知道现在你跟我在一起是真的呀说不定，你其实是隔壁班十五岁的初中生，中午吃完饭见我从窗外走过去，趴在桌子上午睡，梦见自己是牛逼轰轰的黑道大哥，把我变成了你的女朋友。”
韩烟烟很认真的说。
姚琛笑得不行，说“那这个梦还挺不错的，可以说是一场春梦了。”
他又问“那你现在是要干嘛”
韩烟烟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从一部电影里到一个方法，鉴别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在现实中。”
她拍拍两本，说“随便选两本，随便翻开哪一页。
如果这是梦，你的大脑在不清醒的情况下，能的有效信息有限，你打开不同的，到的始终是相同的内容。”
“姚琛，你帮我试试这个方法。”
她说。
姚琛问“你怎么怎么不试你不是天天都吗“
韩烟烟笑笑，说“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在做梦，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
她把一本塞到姚琛手里“快点。”
姚琛不满“凭什么我就是在做梦”
嘴里说着，手上还是翻开了那本。
“念第一段给我听。”
韩烟烟要求。
姚琛上一次念给别人听还是高中时候的事呢，清清嗓子，念道“这时候帮派中有人对他的做法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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