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薄帘娇多姿,玉腿软足宫腰纤细,柳条纤枝欲摇摆,冰清玉肌复又折——’
就是这样无耻的一句有一句,让她迷离。
拿到主权的明惊玉,想到谢倾牧之前无耻的诗作,驼红着脸颊。
真的要她来的时候,她有
点不知所措。
谢倾牧不在清明的眸凝着上方的女孩,嗓音很哑。
“窈窈,这样。”
谢倾牧双手握着她的腰,支配她,手把手教她。
明惊玉是个好学生,还是一个傲娇的好学生,活似一朵起舞的妖艳玫瑰。
谢倾牧深邃的眼底,是她想要看到的沉沦和掩饰不了的欲。
很满意。
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放纵,闹腾到凌晨,明惊玉已经是极限。
她不太敢相信,谢倾牧真让她凌驾,还有点纵容她。
这几个月的相处,明惊玉深知谢倾牧表面上是个温和的人,实际掌控欲极强。
谢倾牧身体和正常人终究不一样,她来没什么。
明惊玉算是享受了,胜负欲极强的她得到了满足,身体,心里美滋滋,她本以为结束。
谢倾牧看着她,单手枕在脑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低沉的嗓音闷着笑,“窈窈结束吧,我是不是该开始了。”
明惊玉这下才明白,谢倾牧刚刚这两个多小时任由她支配只是餐前小饮的纵容。
从他为她套上银铃脚链开始,才套上了他的正餐。
唔——
偌大的主婚纱照放在床对面的置物柜上,分明隔了几米远的距离,明惊玉却把自己的状态看得一清一楚。
她也就此看清,她脚踝上是一串银铃。
她姣好的身体和纤细的双腿,在镜片中一晃一晃,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
她觉得这人把快有整壁墙高的婚纱照放在对面,绝对是故意的。
这哪有一步三喘该有的样子。
哪是需要她来。
骗子。
谢倾牧复又沉进,他忽而抬头,看着和他一样身心并沉的女孩,沙哑又低沉的,“窈窈,那不是喘,那是男人情动后得到想要的纾解,难以克制的情愫。”
明惊玉意识不强烈,也听出来了,这个男人在回她三个小时前的那句,‘我这不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么。
毕竟谢先生前几个月喘得厉害。
’
这人未免太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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