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些人所言,姜子鱼不止在三日内查清了幕后黑手,更是让张老二倒了大霉。
“这张老二原名张银楼,早些年来安县的时候,和我争地下钱庄的买卖。
你也知道,同行相斥,这安县的地盘就这么大,他做多了,我能占的就少了!”
苏七声音有些愤怒,他对萧九成和姜子鱼说,“后来,他得罪了我本家的人,不得不放弃了这门生意。
前几年,据说还把安县的大部分产业都挪到了容州,像是攀上容州商会的高枝了。”
苏七自然不是傻子,在姜子鱼和萧九成找上自己后提起了张老二,他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本以为他在容州展的不错,看来也不过是谣传。”
苏七继续道,“如今,竟然做起了这么肮脏的事。”
“他们容州商人不是口口声声说瞧不上女人酿的酒吗?如今居然还偷偷摸摸的抢人学酿酒的秘方,真是一群窝囊废!”
苏七是真的生气,到了后面直接口不择言了。
姜子鱼倒是不介意苏七是怎么想的。
姜子鱼只要让苏七明白,这暗处的人是张老二就行。
她的敌人是张老二,而苏七也是——往后苏七看在她今日提点自己的份上,怎么处理方家的事情,她多少也可以给一点意见了。
此时,姜子鱼和萧九成领着一群衙役朝着张老二住的地方走去。
张老二在安县的产业不多,但是却有一座位置极好的宅院。
安县东市方向居住的人非富即贵,这边地势高而且道路平坦。
当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闯入东市的时候,这群贵人们起初还皱着眉,可在看见衙役后,却都选择了闭嘴。
李东这次得了裴师爷和县令的嘱咐,再加上他本就是桃花村人,所以在这件事情上,自然有些偏私。
在见到张老二的时候,李东丝毫没有客气,让人赶紧把方秀秀交出来。
张老二哪里能想到,这群人的动作这么快,他还未来得及把方秀秀转移出去,他们便找上门了。
尤其是在人群里看见苏七后,张老二更是气的浑身哆嗦,他对着苏七就大骂,“好你个苏老七,你如今居然去给一个小丫头捧臭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要让你娘子来试试吗?”
苏七冷冷一哼,丝毫不给张老二颜面,“我再怎么也比你们容州商会的人强,我不会吃着人家的东西,还嫌弃这东西做的差!
你们容州商会的人,不是最男人了吗?不愿意买女人做的吃食和酒!
可现在,居然偷学人家的酿酒秘方。
我呸!
一群伪君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容州商会的人,是从男人的裤裆里掉出来的呢!”
苏七在安县混的一直都是下九流的地方,这脏话说的比谁都利索,而张老二哪里是苏七的对手?
他被苏七骂的满脸通红,最后更是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在两个人争吵的时候,李东从张家最偏僻的院落里找到了被打的伤势极重的方秀秀。
若是他们再晚来一日,方秀秀怕是要断气了。
方秀秀被人救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念叨,“我不会说出酿酒的秘方的,你们杀了我吧!”
她说的坚决,丝毫不像是平日里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姑娘。
李东让同行的一个妇人抱着方秀秀去了医馆,而他自己则是留下来帮姜子鱼。
张老二一见方秀秀要离开,他便低吼,“我已经给了方家银子了,她已经是我张家的人了,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她的身契你根本没有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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