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州的目光愈阴冷,他带着压迫感缓步走近,“在外和秦家公子几日纠缠,在内又和自家大哥不清不楚。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主动一些你都不拒绝。”
“太子殿下,是臣对卿儿失礼,我”
沈寅止的话还没说完,陈庭州就抽出长剑横指他的颈前给打断。
他讥笑地勾起唇角,“我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插嘴,刚捡回来的烂命是嫌长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你早就死八百回了。”
“庭州”
沈宴卿为难地扯着他的袖子,几次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倒是来者不拒,任谁都能勾走,唯独对我百般设防。”
陈庭州冷哼一声,狠狠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抬头。
他冷冷看着她眼里的示弱和委屈,口中的话却是不留情的刺骨,“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当初就该让你死在那场混战中。
你就该以我记忆中最好的时候死去,那样日后我兴许还能对你有几分缅怀。”
沈宴卿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是不是疯了,我到底做什么浪荡事让你对我这般羞辱。”
顿了顿,她想许是她在秦府住了一段时间让他误会,只好又耐心解释:“衡城时我受重伤被软禁秦府,奕元又不在我身边,光靠我自己根本逃不出去。”
“所以这就是你就卖弄风骚,勾引男人的理由?卿卿,你在沈家屈才了,你该去青楼挥你的长处。”
沈宴卿只感觉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脑子嗡的一声就是一片空白。
她视线都有些失焦,气到崩溃的她拎起茶壶就砸在他的头上。
“我贱命一条任谁都能夺走,你后悔救了我那干脆杀了我啊!”
“你以为你还能活吗?”
陈庭州手臂一弯,长剑抵在沈宴卿的脖子上。
可看着她的脸,他的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僵在原地。
心里仿佛有个魔咒在催促他动手,但他硬生生丢下剑,拦腰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都给我滚出去!”
奕元倒吸一口凉气,他连忙拽着似有动作的沈寅止出去,还贴心地关好门默默守在门边。
沈宴卿被摔得生疼,冷静片刻她看着靠在床边揉着头的陈庭州,“庭州,是不是生什么事了?最起码分别前你还不是这样,那日到底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肯和我说?”
见陈庭州不说话,她担忧地坐起来凑到他的近前,“你我相处十几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需要我单独再给你讲一遍吗。
庭州,我听说秦家少爷似乎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会不会是那个害你变得异常?”
陈庭州死死盯着她,突然单手搂过她的脖子凶猛地吻了下去。
“唔!”
沈宴卿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她身子渐渐软了下去,任由他索取。
刺啦——!
是衣裳被撕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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