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云拿起抄纸工具,伸进了面前大水池中。
荡了荡纸浆,便熟练地抄了起,随即慢慢地放在旁边大木板上。
“咦,苏家大郎手法,倒像模像样!”
“看起,像做过纸!”
“就他?他做过什纸?”
“一十年,苏家大郎出过几次村?啥时候见过他做过纸?”
“你见过?你见过?!”
一下,群变得沉默了。
仔细一想,苏家大郎一十年,别说造纸了,就连买纸都几次。
更何况,包括苏家在内,整个三岔沟村,乃至北正店,都造纸。
苏家大郎恐怕连见都见过!
当即,点点头,说道:“说,苏家大郎也就瞎胡闹!”
“肯定!”
“估着知道在哪里听说过造纸,瞎索着玩呢!”
“依看,苏家大郎要能把纸造出,田姓倒着写!”
“切,田姓倒着写,田吗?”
“你当们识字!”
……
群中,哄然大笑。
些,也都当看热闹,看着院内苏景云等动作。
而一旁四婶,嗤以鼻。
“呵呵,你们知道,可知道门儿清!”
“小子别说造纸了,他要能弄出个纸片,算他牛!”
一旁百姓看了一四婶,揶揄道:“他四婶,你就见得苏家大郎好?”
“呵呵!”
四婶冷笑一声,“他也得那个本事!”
此时群中那些百姓们,觉得苏家大郎能做得出纸。
然而,对于院外群议论,苏景云置若罔闻。
依旧拿着抄纸工具,时地探进水池中,抄着纸。
时间一点点流逝。
水池中纸浆,也渐渐抄完了。
旁边大木板上,码放着厚厚一层纸坯。
搬一块大石头,压在纸坯上,压出多余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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