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人捏着有点疼的耳朵,糯糯地说“我不会有事”
林绿萼轻拍棋盘,做出生气的模样“我你随时都要出事别再说什么恨谁,使手段的话了,就你这点挂在脸上的小心事,连我都能一眼识破,更何况别人。”
“我我知道了。”
梁美人被林绿萼说服了,决心不去害人,只想办法获得皇上的宠,生个一儿一女,让贵妃姐姐高兴,“贵妃姐姐怎能说林相混账呢若不是他,我的父亲”
林绿萼急不可耐地打断,把六安瓜片递到她嘴边,“你父亲发家,娶亲的事,我都听了几十次了。
前些年一直是檀欣在我耳边唠叨林相不易,这大半年换成了你,我可真不想听。”
前些日子,林绿萼听闻皇上说林相救南方水灾有功,又把北方一些还待开发的铁矿交给了林相打理,林相转手便给了交好的宁家去做铁矿的生意。
盐铁本是由官府派了盐铁官开采、经营,特别是铁矿,若私下开采囤积武器,则会影响皇权的稳定。
皇上容许林相把生意做到铁矿里去,给了他十足的信任,他又因此贪了多少油水,林绿萼可不清楚,只知道“他容易着呢。”
梁珍意悻悻地住嘴,还是忍不住说“我进宫后,父亲的官位从五品升为了从四品,能为家族立功,我很开心。”
“你开心最重要。”
林绿萼轻轻摇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梁美人一心孝顺父母,敬重高位,若非要让她快活些过日子,她也许还不痛快了。
林绿萼和梁美人相处起来,总有些疲累,偶尔会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但她也反思自己,也许是自己过得太潇洒了些。
林绿萼听着梆子,快到亥时了,她与宁离离今夜有约,便对梁美人说“你先回去吧,我也乏了。”
梁美人连忙起身告辞,林绿萼将她送到门边,又仔细地嘱咐“记得啊,若有什么心事,能告诉我则尽量告诉我,若不方便,也要与德妃商量。”
“臣妾记住了。”
梁美人在长街上挥手,“入秋夜风寒凉,贵妃娘娘快去休息吧。”
林绿萼回到房中,先传婢女来为她梳洗了一番,又命众人去歇息,只留了云水一人在旁。
她正想说话,听到“咚”
地一声脆响。
她低头到地上摊着碎了一地的壁瓶,这是梁美人之前从宫外寻来送她的,莲花口式花鸟壁瓶,有一对,挂在墙上插着鲜花,格外雅致好。
殿中安静,又无大风,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对壁瓶竟然从墙上掉下来摔碎了。
林绿萼让婢女进来将碎瓶扫了,心中升起惴惴不安之情,得空了还要再教育梁美人,这梁珍意如今比云水更让她不放心了。
她不禁有些想笑,自己还有两月才满二十,却一副老大人做派,对年纪比她小的姑娘,总忍不住指指点点。
“今夜去凝香居。”
林绿萼脱下外衫,换上自己前不久才做好的玄色夜行衣。
云水扶额,“又去打叶子戏吗”
自从进宫后,他夜里几乎没有机会去寻玉玺。
两月前姐姐被禁足后,又逢国丧,她不能唤伶人来听曲,整日里闲得眼中饱含热泪因频繁地打哈欠他心有不忍,便说不如晚上带姐姐在宫中四处闲逛吧。
谁曾想姐姐自此来了兴趣,夜夜都要在宫中游玩,白日里蒙头大睡,竟让一向嗜睡的杨昭仪想和她斗嘴都寻不到她的踪影。
前几日夜里路过凝香居的时候,林绿萼突然听到宁充容极小声地说“你这牌算得不对啊,我”
林绿萼透过窗户发现殿中只有宁充容与萍儿两人,便忍不住让云水从天而降,吓得宁充容险些晕厥过去,以为皇后派了侍卫来抓她夜半赌博。
那夜林绿萼与宁离离相谈甚欢,打了彻夜的叶子戏,之后两人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偷摸打牌的快乐中。
“怎么可能”
林绿萼没好气地睨了云水一眼,她系上深色的面巾,“你怎么能如此想我。
我今夜和宁充容可是有正事要谈。
你也快换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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