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散步刚好路过。”
霍铮立刻矢口否认,想到外面此时大雨马上又加了一句:“其实雨天练轻身步法最有成效!”
阮明心心痛如绞,嘴角却露出笑来。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他一直对她关爱有加,只是她却不知。
想要说些什么,外门却被人推开,两人顿时屏息闭嘴,静静躲在柜中。
“你不是说事情都办好了,怎么那丫头还活着!”
这句话入耳,阮明心脑中顿时一炸,这声音,这声音明明是父亲的。
此时父亲不是应该远在京中,怎么会在这京畿别院。
她们母女近乎流放,其实就是不得祖母喜欢。
父亲簪缨世家,而母亲出身将门,若不是当年母亲在父亲高中状元游街时惊鸿一瞥,也不会有后来外公找圣上求得婚旨。
抓着她手腕的手闻言松开,有些担心地直接握住她的小手,阮明心反手握紧,指甲死死地扣在他的手心。
“谁知道小姐命那么大,从那么高的架上摔下来,也只是扭伤了脚!”
这恭恭敬敬回答的声音,是母亲房中的桂嬷嬷,没想到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此时此际,阮明心终于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丫头终究是谁。
“她学了几天的武艺,毕竟是身子骨硬些!
这事当时没有办好,以后可就难了!”
她父亲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明显是气恨下人坐失良机。
“老爷,没事的,现在别院就小姐一个人,下手很容易!”
桂嬷嬷巴结着说道:“这事老奴一定会办好!”
“办好个屁!”
阮父一下子暴怒,像是狠狠踹了桂嬷嬷一脚,她一声痛呼跌在了地上。
“现在凤家已经接到了消息,那老匹夫的女儿死了,他还不眼巴巴看着他这个外孙?!”
“要是当时事成还能说那丫头听到噩耗不慎摔死,现在能用什么借口?!”
“要不,下毒?!”
桂嬷嬷显然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下毒,现在凤凝香这个贱人已死,盖棺之后事情还不虞被人查出,但是这丫头师父是谁,大剑师学贯古今,据说剑术通达可以通晓轮回!
要是这事败露,到时候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阮父的脚步声在外面踱来踱去,显然已经暴躁到了极点。
而柜子里的阮明心,整个人却像是被雷劈开,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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