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人告诉她,说是先前还放人进去,后来看到人太多,门房就请示了山长,得到指示说不让人进了,怕是惊扰到学子们读书,打扰了心境。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齐婶子只能抻着脖子跟着大伙儿一起等。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个长着三绺胡子的清瘦中年人带着几个人走出来。
现场有认识的人就喊‘山长,山长,是霍山长出来了’。
齐婶子没见过霍山长,就连忙竖起耳朵,瞪着眼睛往前挤,等着他说话。
霍山长站定拱手,开始讲话。
他说话文绉绉的,齐婶子听了个大概明白。
还是门房那个意思。
就是人太多,怕惊扰到学子们读书,就不让大家进去了,如果有送东西的就留给门房,给大家带进去,特殊时候怠慢大家了,对不住。
();() 说完就又拱手。
有几个富裕人家的仆役便凑过去,涎着笑脸讲好话,霍山长便板起脸来,训斥回去,说这是书院的规矩,任何人不能破坏。
仆役们便讪讪地陪笑。
这话也就是听听。
每年能花二十两银子送孩子进书院的人家,也都有点儿见识。
规矩那都是死的。
白山书院虽不是国子监,可也是有几户大户人家的孩子在这里念书的。
那些人家早些天就把孩子早早接回去备考了,那不也是照样放行了吗?
说到底,规矩只不过是给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定的罢了。
霍山长看大家都安静下来没有闹乱子,便转身走了。
不让进能如何?
余下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只得把篮子送进去。
会写字的就留下一封书信交代几句,不会写字的如齐婶子这样的,便央了留下来的几个先生写了几个字儿,也送了进去。
没有见到大儿,齐婶子悻悻不乐地回了家。
接下来的这一天里,她就都无精打采的,心里一直挂念着。
她是个心里越有事儿就越要干活的人。
于是这一整天,就除了织布就是做绣活,直到把自己累的腰酸腿痛,实在动不了了,这才早早地吃了晚饭躺下来睡觉。
本想着这下累得能睡个好觉,没想到,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响动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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