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不觉得奇怪,立刻坐过去给常雯诊脉。
章辛柔有些惊讶,小声说“沈医生,是有什么不确定的吗还要深深哥再诊一遍”
沈画微笑,没说什么。
顾深抬头了章辛柔一眼,笑着说“师叔要教我。”
“哦。”
章辛柔不吭声了,坐在常雯身边,一脸担忧。
顾深给常雯诊脉之后,脸色有些控制不住地变化“怎么会这样和我上次诊出的脉象千差万别。”
“之前诊是怎么回事”
沈画问。
顾深“师叔您那次跟我说过之后,我后来找时间给伯母诊脉,判断伯母是长期经络阻塞,月经也不好,脉气不活,单纯从脉象上不出,要感受得到脉气,才能判断。
我给伯母针灸,梳理脉气,又开了药调理,按理说是不会错的。”
沈画点头,示意顾深继续说。
顾深又道“但后来的确不对,我又给伯母诊断的时候,发现伯母体内的脉气更乱了,脉象也乱,好像比我诊治之前更不好。
我又调整了用针和药方,可伯母吃了觉得不好,停了反倒身上舒坦,我就把药停了,只给伯母行针梳理,单纯行针的话,效果是会稍微好一点的。”
“这有一个多月没行针了,我也没想到伯母的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常雯有些吃惊,她在尽量维持平静。
章辛柔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握住妈妈的手“深深哥,是不是很严重啊,不会吧不可能吧”
顾深抿唇,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
沈画笑了笑“不算严重,只是会比较棘手罢了。”
常雯和章辛柔母女眼中立刻闪现出期望“那能治吗”
沈画“能治。”
章辛柔松了口气,连忙抱着妈妈胳膊,“妈,沈医生说能治,能治就好。
那到底是什么病啊”
沈画“没有具体的病名,常女士应该是先天体弱,小时候很生病吧,经常吃药打针,一开始或许效果明显,后来效果不明显的时候,就加药量甚至您已经形成习惯,吃药的时候都会吃15倍以上的药量,对吗”
常雯特别惊讶地着沈画“我以前是这样。
后来上大学的时候认识国川,国川说过我这坏毛病,后来又生病的时候,国川带我去找的孟老。
以前我特别容易生病,孟老调理过之后,我就好多了,后来生病吃药也都是遵医嘱。”
顾深忍不住说“西药也是这么吃的伯母你这可真是”
常雯叹气“那时候就是吃正常药量止不住,又特别想好,就忍不住加量。
有一回阿莫西林吃多了,整个人浑身冒冷汗,心慌心悸当时也没觉得怕,事后想想是有点儿害怕。”
顾深欲言又止,最后只能说“幸好没出大事。”
沈画“但身体损伤已经存在,后期调理,并不能修复你身体受损的经络。
经络受损,脉气不达。
你以前例假也很不好对吧。
来例假的时候小腹阴冷坠疼、时间不准,有时候量非常少,有时候量又非常多。”
“量少时,你会很难受,憋得脸上冒痘、牙疼头疼、胃胀便秘、夜不能寐;量多时,会浑身冒冷汗,口干虚弱、昏昏欲睡”
“对。”
屋内有顾深这个男医生在,常雯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倒是章辛柔年纪还小,有些害羞。
常雯叹气说“这毛病很多年了,一直都调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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