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完全包裹的贺宗野,眼睛动了动。
沈画立刻说“答应了是吧,行,马上行针完成,你再好好睡一觉”
顾深无语。
沈画冲他扬了扬下巴“怎么,不服啊,憋着。
好好切脉,这样实习的机会可不多,再想学,还得等下回贺队长再给你表演一个。”
顾深“”
神他妈表演
出来后,沈画跟贺父说“一切都好,您不用再熬在这儿,他一时半会儿也见不了人,这样,我给您写个他醒来的时间,以后您想来的话,按照这个时间来就可以了。”
贺父秘连忙拿出笔记本和笔,“您说,我记。”
沈画“下一次醒来是在6个小时后,以此类推,8个小时,10个小时。
主要是他现在这种情况,昏睡反而是好事,不会那么疼。”
“四天之后,我就会控制他的清醒时间,基本保持在让他睡4个小时,醒2个小时这样。”
“一周后,给他调回正常昼夜作息。”
“半月后,可以考虑后续恢复性治疗了。”
贺父连忙点头“谢谢沈医生。”
“您客气了。”
沈画又跟顾深说“你也记着时间,以后我来行针时你都跟着一遍,后面可以上手试试。”
贺宗野的事情需要保密,他这边情况一稳定下来,就被转到后面的保健楼。
海一也是保健委定点的医院,领导们的保健工作有一部分是在这儿进行,保健楼安保严密,里面都是干部病房,有独立的食堂和院子。
由于贺宗野参与的案子还没结案,为了不走漏消息,包括贺宗野的治疗都在保密之中。
当晚参与急救的医生和少数护士,都被下了严格的禁口令,对贺宗野的救治情况,只字都不许提,只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沈画照常上班。
贺宗野那边,她定时过去给他行针。
行针主要目的是让他继续保持昏睡,让被药膏激发出来的身体机能最大限度快速修复,如果不行针的话,当然也行,不会影响药膏的作用,可是,太疼了。
贺宗野的痛阈本就低,这种疼痛会让人发疯。
前几次行针,沈画没让顾深动,只让他着,感受着那股气。
对贺宗野来说,他就是昏昏沉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四天后,贺宗野昏睡4小时,可以醒来2小时。
醒来的这2小时,就是止疼效果最弱的两小时,疼得他忍不住哀嚎。
可当沈画问他要不要缩短清醒时间,他还是坚持说不要,就这样。
这个时候,每天要行3遍针,沈画在行针时,会让顾深扎一针到两针,对比一下两人下针效果有什么不同,及时调整。
也就是贺宗野了,换做别人,哪敢这么叫顾深试。
当然了,对沈画来说,病患换做是谁,都可以叫顾深试,反正有她兜底,只怕家属不愿意。
一周后,沈画把贺宗野的作息时间调正常,早上8点钟醒,中午1点钟到2点钟睡,晚上10点钟睡。
其他时间,都是清醒的,清醒就意味着疼痛。
贺宗野只能硬抗。
案子已经收网,贺宗野的手下过来他。
贺宗野都这样了,身上药膏都还没卸下,跟罩了个龟甲一样,就这还想参与案子,手下谁敢答应他,于是就被不爽的贺宗野给赶了回去。
实在是无聊,又疼痛难忍,找不到什么可以转移注意力,贺宗野就让人把局里积压已久的命案卷宗,都给带来,他再几遍打发时间。
僵尸一样戴着龟壳的手,翻动卷宗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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