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慌的喝斥声从几处同时响起,在资源坊大院中炸开,直震得众人耳鸣身颤。
然而喝斥声并没有让柳成岩停下来,武技已经施展,化形的真气都已经打出去了,即便他有心,也根本收不回来,更何况他就是想要直接废掉苏炎!
"锵!
"
正当众人心惊胆颤之时,他们想象中鲜血飞溅丹田破碎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有一声刺耳的金属颤音在回荡。
一块青铜令牌被苏炎拿着挡在了丹田前方,土褐色的真气箭矢击在上面铿锵声响。
恐怖的冲击力使得苏炎的身体一连退了数米,双脚将地面划出两道浅痕。
"你!
"柳成岩身体一抖,脸上的森冷顿时变成了惊恐与难以置信,就跟吃了一把死苍蝇似的,呆呆地看着那块令牌,张了张嘴却难以说出话来。
"大胆柳成岩!
你身为主脉首席弟子,难道不知道宗令代表的权威吗,竟然敢直接攻击令牌,这与对宗主出手有何区别!
"苏炎大喝,一步迈到柳成岩的面前,手中的青铜宗令"啪"的一声乎在其脸上,顿时差点将他鼻子都砸塌下去,"孽畜!
见令如见宗主,你这样出手是欺师灭祖!
还不跪下!
"
"苏炎……柳成岩的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咆哮,似即将暴走的野兽在嘶吼,他紧捏拳头,气得浑身巨颤,但却不敢再出手,狠毒的盯着苏炎,不甘的怒吼:"除了使用宗门令牌,你还有什么本事……"呵,你不是说我的师兄师姐见了你这个'师兄'没有行礼问好就是目无尊长以下犯上么?你不都已经出手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了?那你见了宗门令牌还反驳又是什么?"苏炎一声冷笑,接着脸瞬间拉了下来,喝道:"能持有令牌就是我的本事!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知悔改!
给我跪下!
"
"你……你……"柳成岩脸色铁青,双目尽赤,牙齿都快咬碎了,毫不起眼的青铜色宗门令牌如今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低下骄傲的头颅,无奈的在众人面前双腿一曲,"噗通"跪在了苏炎面前,脸上写满了屈辱。
苏炎淡淡一笑,手持宗令一下一下拍打柳成岩红肿的左脸,如先前被俯视那般,居高临下的俯视回去:"你说要看我怎样让你明白什么叫自取其辱,现在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就叫做自取其辱,你同意吗?"
人群一片哗然,苏炎突然将宗令拿出来挡柳成岩真气的举动太出乎他们意料,这招实在是太狠了,直接给柳成岩扣上了对宗令不敬的大帽子。
不过一想到之前柳成岩给晏城安上目无尊长的名头将其打成重伤,就觉得苏炎这以牙还牙的法子还真是解气。
来自周围的目光,使得柳成岩心中的屈辱如野兽般疯狂啃噬着他的内心,这种被狠狠践踏尊严的感觉让他发狂,可是在宗门内,谁敢对宗令不敬?自己便是再不服苏炎,但那毕竟是私人恩怨,在宗令面前若还是执拗,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没想到南玄宗的宗令竟在你手上!
"黄衣少女说话了,俏脸上乌云密布,眼中闪烁着威胁之意,冷声道:"不要以为手持宗令就能为所欲为,说到底你还是个连气旋都没有凝聚出来的人,这个世上不缺天赋出众的人,也不缺在半途中夭折的天才!
"
苏炎眸光一冷,转头看向黄衣少女,道:"多谢你的提醒,只是你想实现这个愿望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顺便提醒你,这里是南玄宗,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
"钟凌燕,你是在威胁苏炎吗?"资源坊年纪最大的主事者面色冷冽,沉声道:"丹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虽然是北麓宗的人,但在我们南玄宗还容不得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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