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疼加上心里委屈,她眼眶越发红通通的了。
江婺不想让他见,赶紧扭了头走开,扶着后腰回到榻边了。
而无殃因为她那一句话,脑里顿时想起梦中的纤腰盈盈,玉肌雪肤他脸上又开始红起来,一时愣在原地,眼神闪烁着都不敢她。
恰这时,被屋里动静惊动的广常,生怕里边两人发生了什么,脸色凝重匆匆进来,上了台阶,急切又轻巧地敲了门。
屋里两人都抬头了门一眼,然后无殃向江婺,江婺哼了一声,扭回了脸。
无殃稳了稳心神,声音勉强平静下来,朝门口道“无碍,退下吧。”
广常应了声是,只好退下了。
只是回头了眼紧闭的屋门,还是止不住地担忧。
他浓眉皱得紧紧,手里握着江婺早上给的小荷包,想着早上江婺说的话,心里一紧,里边该不会
心里一冒出这个想法,他便是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都有些发白。
无殃最后还是担忧的心情占了上风,将混乱旖旎的心思都压了下去。
他跟到榻边,清冷玉白的脸庞带着懊恼,颇有点低声下气地说道“江婺,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江婺仍是不理他,眼泪却悄悄掉了下来。
他见了,心里一震,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一边要给她擦眼泪,一边笨拙地安慰她“江婺,你别哭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他还要抬手帮她擦眼泪,被她一把拍掉了,也不说话,眼泪兀自落得更凶了。
他便僵住了,不知所措地站着,眼睁睁着她落泪,一时竟觉得她的眼泪像是滚烫的,落在他心里,灼得他心如刀割。
他轻轻皱了眉,抬手按在心脏的位置,一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疑惑地怔在了那里。
半晌,他才起身回到床边,默默地在床柱子摸索了几下,从暗格里拿出些药来,再走到她面前,颇有些垂头丧气的,轻声道“我怕你撞青了,疼得厉害,怕是要上些药酒才好。”
江婺抬手擦了擦眼泪,冷淡地说“不用了,这点伤又死不了,何用擦药”
无殃于是顿住了,他手里还捧着药酒,指节却因用力而发白,薄薄的嘴唇更是抿得紧紧的。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了冷战。
当然,更多是江婺生气。
然后无殃也确实少跟她说话了,有意无意地避着她,这让她更生气。
跟以前的生气不同,当时无殃还是小小一个,江婺还能有更多的包容性。
如今,他长得都比她高了,性格也越来越成熟,江婺觉得他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才能真正地生起气来。
江婺接下来开始折腾,每个周五都去逛街啊,电影啊,每次都下定决心不早睡。
结果还是太累,没有一次成功超过十二点不睡觉的。
所以每次穿过来之后,她都觉得自己不争气而怄气,而因为困和无殃的冷战,她基本过来就是补觉了。
同时,她不禁想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比如说,这个“周五穿”
是不是就跟定她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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