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模糊的场景在盛柏年的面前浮现,又缓缓消失。
他在失去记忆后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模样,却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沦陷,而上天又给他开了一个恶劣至极的玩笑。
眼前的这个死去的青年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又有谁能给他一个答案呢
盛柏年一直觉得,他前半生虽小有坎坷,但也还算顺遂,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等着他。
未成年的时候,他常常会思考人生,自己这一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父母去世太早,身边没有其他要好的朋友,他总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不入,他是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自己的所有工作学习都不过是一种机械的重复。
而现在,盛柏年着面前的这一切,促使着他进行单调而乏味的工作的那些齿轮上的螺丝一根接着一根脱落,他突然间什么也不想做了,就在这座孤岛上等着,等到一切都走向结束,迎来末日。
清风拂过,吹动头顶的枝叶沙沙的响,几只飞鸟从天空中迅速飞过,只留下了两道残影。
程郁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湛蓝的天空便映入他的眼中,只是四周绿叶低垂,城市在海的对岸,不真切。
因为刚醒过来,所以大脑还有一点迟钝,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自己好像是躺在某个人的怀里,这个人还是盛柏年,程郁第一时间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应该没有在同一处休息吧,盛柏年怎么可能来这儿
他眨了眨眼睛,盛柏年依旧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消散,他开口,声音还有点沙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盛柏年正沉浸在那些迷乱的往事当中,听到声音,有些茫然又可怜地抬起头,着面前还在对他笑的程郁,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斑驳的光影落在盛柏年的面前,他分不清眼前是梦还是现实,只怔怔地着程郁,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你这是怎么了”
程郁哑着嗓子问他。
盛柏年两只泛红的眼睛紧紧盯着程郁,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加大了些,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更不明白明明已经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他,为什么又能突然开口对自己说话。
他的手抖个不停,一点点移动程郁的鼻子下方,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指尖,程郁着他的动作,好像有点明白盛柏年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了。
他怕是又到自己死了一次了。
只是程郁仍旧想不明白,盛柏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在他思考的时候,盛柏年猛地将他身上那件被血水晕染过白衬衫猛地撕开,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有些刺耳,程郁甚至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这样不好吧”
程郁腾出一只手,把被盛柏年撕开的衣服往一起拢了拢,“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盛先生你是一个体面的人,应该不能做出这种事吧。”
然而盛柏年根本不听,仿佛是一只彻底失去理智的,凶猛又饥饿的野兽,程郁被他的样子吓到了,手僵在原处,任凭盛柏年将他上身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此时他的胸口上没有任何伤口,连一点血迹都没有,刚才果然是自己的臆想吗盛柏年松开手,他松了一口气,然而紧接着,他眼睛的余光却到他从程郁身上拔下来的那只匕首,就在不远处,闪着寒光。
盛柏年的身体又一次僵硬,那匕首上面还带着血,那是在向他宣告,之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他凭空想象出来。
盛柏年捂着自己的额头,无力地对程郁说“程郁,我要被你逼疯了。”
“”
程郁张了张唇,想要开口,又不知道自己该对盛柏年说什么他到了多少,是在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
过了好一会儿,盛柏年再次抬头向程郁,他问了一个有些古怪的问题,他说“现在是真的吗”
程郁“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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